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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怎样做新闻? ——对话云南大学新闻系副教授晋群

2014-2-26 10:28| 发布者: 肖淑娟| 查看: 142| 评论: 0|原作者: 梁苹|来自: 中国妇女报

摘要: 在与新媒体激烈的竞争中,传统媒体如何进行突围与创新?在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之间,媒体人又该如何权衡其利弊?这些疑问都值得我们深思。近日,本报记者就此对话云南大学新闻系副教授晋群。
    编者按

    《新快报》记者陈永洲事件入选“2013年度十大传媒法事例”,从已披露的信息看,记者、媒体的职业操守问题显然无法避而不谈。不可否认,最近几年我国在 新闻报道层面涌现出一批十分优秀的记者和作品。但与此同时,新闻传媒业也正遭遇日益严峻的挑战。如今,面对新闻价值观的严重冲突、新媒体的挑战等,很多新 闻人不禁发出这样的感慨:今天,我们应该怎样做新闻? 

    在与新媒体激烈的竞争中,传统媒体如何进行突围与创新?在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之间,媒体人又该如何权衡其利弊?这些疑问都值得我们深思。近日,本报记者就此对话云南大学新闻系副教授晋群。

媒体人更需坚守职业理想

    记者:从事新闻职业25年,突然感觉自己不会做新闻了。这种奇怪的感觉不知是否因为职业怠倦,还是因为新闻价值观的冲突。
    晋群:前段时间我一位在上海做记者的学生在微信上发了篇题为“我其实不想说我是记者”的文章,是一次采访后的有感而发,说的是她和她的同事到一个贫困地方采访,同事对采访对象表现出来的居高临下的优越感,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为什么年轻的记者会对职业的荣誉感产生怀疑?用学院派的说法,是现在很多的媒体丧失了新闻专业主义。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今天的媒体对于今天的高校新 闻教育也有截然不同的说法。有人说,今天的高校新闻教学太西化;也有人说,今天唯一还保留着一片新闻净土的就是高校里的新闻系。
    我自己做过记者,现在做新闻老师,我常常会想,我们的学生需要什么样的新闻教育?他们走出校门后是否能完成一篇简单的新闻报道?是告诉他们当今的新闻环境 不那么纯粹了,新闻专业主义不被推崇了,还是继续给他们一些纯粹的新闻教育?可能因为我自己运气比较好,我当记者时基本上没有被“逼”着写过什么模式化报 道,反而一开始就被前辈提醒要保持自己的风格,所以我很坚持,如果我们不在学校里教纯粹的新闻,那么他们就永远没有机会去接触真正的新闻了。

    记者:新闻教学有自身的体系。新闻专业主义在新闻教学中是否得到足够的重视涉及对新闻价值观的认同,尽管教学中少不了这样的内容,但现在有一个现实的问题是,新闻系毕业的学生已经不再把新闻单位作为第一选择,这是为什么?
    晋群:这既有学生的原因也有媒体的原因。新闻这个工作讲究平台,越高的平台,人的潜力越能得到发挥,但是国内主流媒体的门槛太高,学历、学校等背景会刷掉 一大批新闻专业的毕业生;学生进不了大报,就退而求其次,到一些都市类报纸或电视台,但这些媒体大都是做生活类的市井新闻,名义上是贴近老百姓,但实际上 细碎而世俗,很容易厌倦,与学生的新闻理想差距太远,反差大了自然就会造成失望,如果待遇还不高,离开就是早晚的事。
    另一方面,新闻单位选人的面可以很宽,相较新闻系学生,他们可能更喜欢有一定专业的学生。因此,可以说媒体嫌新闻系的学生眼高手低,学生嫌媒体不重视自 己,所以最终互不来电,这也把很多学生“推”到了公司策划部门、广告公司等岗位,而现在考公务员、事业单位的大气候同样也影响着新闻系的学生,无论最终成 不成,很多人也都会去试一试、考一考。

    记者:越来越少受过新闻专业教育、胸怀新闻理想的人走进新闻这个行业,的确是现在新闻教育和新闻实践之间一个难以弥合的落差。但这些年来的一些现实也让我 们担心,那些已经为数不多的新闻热情和理想,在整个大环境中,如没有相应的保障和庇护,会不会在风险和危险面前被快速地浇灭?
    晋群:的确,这个问题在今天的中国似乎表现得格外严峻。在美国,有宪法第一修正案来保障言论自由,所以很少有人会去跟媒体打官司,只要记者有证据,不是无 中生有的乱说,他的报道就很难被推翻;我们没有这样的法规,当面对报道的风险时,谁能保护记者?是所在的媒体?还是社会大众?
    另一方面,没有规则和条款,也意味着记者没有约束,在金钱、利益等诱惑之下,记者也就会违背自己的职业道德,甚至会利用自己的报道权去要挟对方,这就进一步造成了媒体职业荣誉感的减退和媒体公信力的丧失。

    记者:我真的希望有一批人能够始终坚守一种新闻理想。这点在我们老记者中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但现在却成了问题。突然发现现在的年轻人已经不像当初他们那样 写稿了,那种为了一篇稿子吵翻天的时代似乎一去不复返了。全民娱乐的媒体环境下,谁还会去认真地做严肃的话题? 在一个应该有思想碰撞的地方,感觉不到思想的火花,我们感觉很受打击。
    晋群:我作为老师,总是送走一批学生又迎来一批学生,现在,我教的学生已经差不多是“95后”了。我其实常常在反思,也在不停地问自己,是不是真的“一代 不如一代”?我在他们这个年纪,可不可以写出我今天要求的新闻?近20岁的年龄差距,回过头来看看我们的父母,或者比我们的父母年轻一些的那一代人,我们 和他们又有没有不同?他们又是否会认为我们不如他们?
    今年暑假,我和几位朋友带着在读小学和中学的小朋友们一起旅行,他们的一些话题我勉强还可以介入,但很多真是不懂了;旅行回来后,我特意找来电影《小时 代》看了,因为我想知道,这一群近“00后”的孩子,他们的梦想又是什么,我们这些“大人”又是怎样塑造着他们的梦想。

    记者:现在很多年轻记者似乎没有了我们当年的幸运,处于百废待兴的时代,记者的作为空间很大,这份工作带来的荣誉感让你感觉自己很有价值,而这种价值感又 激发你去做更好的新闻。现在的年轻记者首先面对的是生存问题。而这个职业又是一个需要梦想的职业。面对着高房价、高物价这种很现实的生存压力,他们何来梦 想?他们该如何去做这份需要理想、需要激情、需要社会责任感的新闻工作?
    晋群:我当老师7年来,送走的本科生应该有几百人。在云南,新闻媒体的选择面是较窄的,能进机关报、党报算是不错的平台了,但少之又少。这个“入口”虽然会受到各种因素的影响,但是进来后走的路,实际上还是和自身有关。
    我有一位在《云南日报》工作的学生,一直都很热爱新闻工作,有机会进入这个平台后,他到地州驻站一年半,基本上走遍了驻地所有的县乡村,写出了很多东西, 回到报社总部后,每天都是最早到单位,各种杂事都做,跑新闻也是最勤快的那个,再加上他英语好,出国采访的机会也就接踵而来。这些东西都不是别人给的或现 成的,都是他自己努力来的。在他的身上,我还是能感受到他对新闻的热爱。所以我还是认为,无论大环境怎么变,一些对新闻、对一份职业的热爱和执著还是会有 的,我当然也希望大环境珍惜这些人才和热情,尽可能地给予他们空间,哪怕很有限,但只要有,就有希望。

新媒体提供了广阔的作为空间

    记者:我一个曾经服务于传统媒体的朋友,毅然决然离开报社,去了一家门户网站。他说,是那种未知的无限可能产生了极大的诱惑,他预感到,新媒体一定会在短时间内占据优势。事实上,大家很快就发现他这一步走对了。这家网站因为他的加盟在做新闻上有了很大的建树。
    晋群:我一直认为只要是人才,就有他发光的可能和机会。对于今天的媒体来说,技术革命更给这样的人带来了很大的机会和可能。新媒体这个潮流,在今天看来已 是无法阻挡的,现在很多知名的媒体人都离开自己工作多年的传统媒体去了新媒体,就是想再搏上一把,跟上时代的步伐,这本身,也是新闻的特点吧。
    传统媒体被新媒体取代的危机,在媒体发展的历史上其实是“似曾相识”的。在广播电视出现的时候,很多人担心报纸会被取代、会消失,但事实证明报纸还活得好 好的;所以今天当人们说传统媒会消失时,我们也会乐观地说不会。可我自己对此并没有这么乐观。报纸之所以没有被广播电视替代,是因为广播电视满足了人们的 视听享受却没有满足人们的阅读需求,而便携性也较报纸差。但今天的新媒体呢?它是对之前所有媒介形态的融合,可以满足你的任何需求,而当这些媒介再集纳到 小小的一台手机上,传统媒体作为介质的需求已经被完全地抛开了,或者更准确地说,这种需求只集中到了很少部分的人群中,或者成为一种略带怀旧色彩的“追 忆”。
    新媒体的这种变革是翻天覆地的,它甚至影响到我们的内容表达,当今天我们越来越习惯看140个字的微博而不是成千上万字的长文章时,观点和情绪也正在大量 替代事实成为信息流中的主角。所以很多研究者在问,今天到底是“内容为王”还是“技术为王”?当然,“技术为王”也意味着支撑新媒体的“新技术”很容易出 现“喜新厌旧”的情况,即新的技术一旦出现,旧的技术就会被很快淘汰,今天的微博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有调查显示,仅仅3年的时间,新浪微博的用户活跃程 度已经下降了20%,所以我们也会问,取而代之的微信又会在多长时间后沉寂?之后又会有什么样的技术来成为我们生活的主导?我们同样也会做逆向的挣扎:当 我们被技术捆绑之后,是否还能回归?或者想要解放出来?归根到底,我们想知道,当人面对技术革命的时候,我们的落脚点或者归属在哪里?所以,在我看来,现 在的新闻已经不仅仅局限于一张报纸、一个电台或一个电视台,而是一个形态多样的媒介环境,谁都可以成为新闻的发布者,但抛弃一个固有的新闻来源“另投新 欢”也变得从未如此容易和轻易。

    记者:关于传统媒体的前景,已经有很久的讨论,网络出现之后就更加忧虑。一个新的技术手段一出现,就派生着一种新的传播方式,进而也培植了相应的受众。新媒体传播速度的快捷性,表达方式的多样化,对传统媒体提出了很大挑战。
    晋群:媒体的平台在变,技术手段在变,我不认为所有的人都要适应这种变化。但对于置身这个领域的从业者或教育者来说,就很难回避这个问题。比如从高校新闻 教育来看,我就认为我们的课程设置应该做调整。因为传统的教程是分块的,纸媒是纸媒,电视是电视,后面又加上一块新媒体。但在今天,这三块是否还有那么大 的分别?从教学内容来说,很多基本的知识点是一样的,只要你做的是新闻,无论哪种介质都应该遵循这些基本的知识和规律,只是到了后面才会根据不同的媒介特 质来做一些有针对性的不同呈现,但在新媒体时代,这种不同其实又是被打通的,因为文字、视频、音频、图片被集纳到一个平台上加以呈现,这也就要求你什么类 型的表现形式都需要掌握。今天,国内也有一些大学打破专业的限制、让新闻专业的学生去上其他专业的课程,但新闻说到底是一个应用性和实践性很强的学科,如 果没有实际技能的学习和操练,任由你有万般想法在大脑里,也不一定能写出东西来的,所以如果我们的高校还是要培养真正投身新闻实践的新闻人,技术变革的今 天,其实是要求我们真的学会使用技术来表达我们的思想,“能表达”和“会表达”在一个信息高度发达的社会,比什么都重要。

    记者:那么,今天的媒体人应如何适应这个变化?
    晋群:我曾经是新华社的记者,通讯社主要还是靠文字传播新闻;现在我给电视台写电视片、纪录片的台本,我从来不觉得有什么障碍,也没有任何人跟我说你要 “适应电视”的表达。对我而言,文字和画面肯定是有不同的,但是这二者之间不是对立或根本不搭界的关系,我常常说“画面延伸了文字的表达空间,而文字增加 了画面的思考深度”,所以我写字时是伴随着画面感的。我始终认为,基本功是否扎实,直接关乎你做新闻和表达的质量。

    记者:从这个意义上说,无论技术手段更新有多快,除了传播的速度变快了,覆盖面更广了,内容依然是更重要的。就如同吃饭,无论盛菜的盘子和碗是瓷器还是塑料,最重要的是饭菜的味道,而制作这桌酒席的材料和烹饪水平才是至关重要的。
    晋群:对,你刚才说到的那位从纸媒到网站的朋友,还有最近从《中国21经济报道》《南方都市报》等传统媒体转行至网络的著名媒体人的例子,也反映了他们自 身的能力和底气。无论平台怎么变,他们做新闻的那套思路没有变,只是换一种方式呈现而已。如果没有底气,他肯定不敢跑。所以说,形式在变,根本的东西不会 变。

    记者:现在很多媒体都开发新媒体,报纸也有网站,而且网络的规模越做越大。人民日报社、新华社以及中国新闻社都有网络中心,而且人员远远多于驻站记者。
    晋群:虽然现在这些传统媒体的网站绝大部分还是传统媒体的“电子版”,真正成功转型为新媒体的不多,但是,这个新兴平台又的的确确是不同于传统媒体的传统 形式和思路的。比如说,《人民日报》在中国媒体中的地位不用多说,人民网的很多动作都会被当作重要的迹象加以解读。像早期的“强国论坛”,在很长一段时间 里是中国最活跃的网络论坛之一,如今,它又成为第一家上市的中国媒体网站,这里面固然有一些政策性的操作,但是,这其中的每一步,都牵动着中国新闻媒体的 神经。
    再进一步来看,不知道是不是这些新媒体的操作反作用于传统的新闻运作,《人民日报》上也不时有一些让人瞠目的报道和时评出现,有时候甚至尖锐到让你不敢相 信这是《人民日报》发出的声音。事实上,这些地方也的的确确是集纳最优秀新闻人才的地方,总体上来看,体制内还是聚集了大量做新闻的最好人才,这些占尽资 源优势的主流媒体对新闻人才的诱惑力也是最大的。

    记者:不管媒体间的差异有多大,这些大的媒体都是新闻人才成长的优质土壤。平台的高度决定了你视野的宽度。
    晋群:传统媒体实际上经过数十年的积累,无论是报道经验、影响力以及人才资本等,在新媒体时代实际上是应该有很强的竞争力的,但现实情况是,传统媒体实际 上在新媒体的冲击中有些站立不稳,被动的应对似乎更多一些,但是,这种政策性的庇护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如果这样的庇护突然撤掉,多年来习惯于“大树底下好 乘凉”的传统媒体人又能做些什么?
    新媒体带来的是信息量的剧增,是真假难辨的信息,是伪激情的泛滥……怎样在这样的洪流和漩涡中保持清醒的头脑、进行理性的判断?有过专业训练的传统媒体可 不可以担当起这样的重担?正如我们前面说过的那样,媒体的公信力涉及太多方面的问题,但我相信真正有专业水准的人不会因为看得多了而失去判断力。所以我也 常常提醒我的学生,不要轻易用道德、用良心来审视一个媒体、一个媒体人,也许回到专业性上更容易为问题理出思路和症结。

    记者:传统媒体如果来做真正的新媒体,是延续传统媒体做新闻的思路呢还是需要有所改变和创新?
    晋群:我去年在美国西雅图参观考察,发现还“活”着的美国报纸的确越来越少了,像《纽约时报》《今日美国》这样的全国性报纸虽然还有,但《纽约时报》已经 宣布到2015年就不再出印刷版,而西雅图的当地报纸很多都向社区报纸转变,服务人群非常明确,比如亚裔人群、拉美裔人群,或者是居住在某一个 town(小镇)的人群,不做大新闻,求的是新闻的贴近性。

    记者:就像专卖店,只服务一个很固定的群体?
    晋群:对,因为西雅图是一个很典型的、由多个town组成的城市,town与town之间隔得很远,某一个town的社区报纸就只为这个社区服务,所以很多新闻看起来非常细琐,如介绍某个宠物店、理发店等。
    中国的都市媒体很多现在也提出了“社区化”概念,但同时又在追求“主流化”的表述,在我看来,这实在是太贪心了,不甘心小众。当然,在新媒体时代,纸媒即 使有这样社区化的自觉,但似乎电子媒体会来得更快一些,比如一些微博的粉丝数量上百万甚至千万,这个数量应该是很多报纸的发行量难以企及的吧,这也意味着 这些微博发布或转发的信息,到达人数已经远远超过了一张真正意义上的报纸。

传统媒体可继续发挥优势

    记者:那么,如何实现传统媒体转型?
    晋群:传统媒体的长处是深度的报道和更全面的呈现,现在,再和自媒体去拼时效和动态实在是没有什么优势。现在的突发事件已经不仅仅是快的问题,而是实时报 道,来完成这种实时报道的基本都是自媒体,媒体再快也不会有在现场的人快,而且呈现的面貌非常全面,一个报社或一个电视台就算把所有记者都派到现场,也只 能呈现记者所在那个点上的情况,而自媒体的人可以是成百上千、上万的。当然,自媒体的最大问题在于真假难辨,但正如我们之前所说,这个时候就是传统媒体的 专业性来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记者:我认为也可以走一条精品路线,不贪多求全。如果能做到不可替代,那么为什么要去搞新媒体?
    晋群:我倒认为这是介质和内容的问题,你所说的这种精品化也可以在新媒体中实现,如果我们总结一下,应该说传统媒体可以继续发挥做内容的专业和优势,至于 最终在什么样的介质上呈现,那可能还需要看现实的技术发展和需求。在中国,传统媒体的转身不是那么轻易,来自其内部和外部的束缚因素太多,所以新媒体的出 现,也给很多有想法的人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舞台和机会。
    比如说,我和身边的一些朋友一直想做杂志,放在过去,刊号、托管、排版、印刷、发行等等都会让我们望而却步。可现在我们什么都不需要,就在微信上申请一个 公共平台就办起来了,每天推送一篇原创文章给我们的关注者,一点点积少成多,而且受众群非常明确。当然,前面我们也说过,新媒体的更新是很快的,也要防着 公众对微信的厌倦、甚至舍弃,所以就会不断寻找和整合多样的媒介平台或载体,等后面文章多了,品质有保障了,也完全可以出版成电子书。在国外,很多出版社 现在都是与作者直接签电子书合同了,我个人并不排斥电子书,我觉得说到底是阅读习惯的问题,就像现在我们即使看纸质书,也不可能去看竖排书了。所以我认为 新媒体给了我们去实现想法甚至理想的空间,在这个空间里,很多曾经的约束都不存在了。

    记者:的确,也许我们都应该更乐观积极地去看待和应对这种变化,新闻的专业性不应该、也不会随着媒介介质的变化而消退,相反,在一个自由的空间里,这样的 专业性会被放大和强化,因为更多有这种表达能力的人理应获得更大的表达空间。让我们期待这一天吧!(本报记者 梁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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