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6-0601 媒介经营的小组作业 零零散散看了些论文
《Listen to her: Gender differences in information diffusion within the household》 when only the husband receives the information, it influences the wife’s beliefs; however, when only the wife receives the information, it does not affect the husband’s beliefs.
《焦虑、恐惧与这个时代的日常生活》 焦虑与恐惧都是对于风险的应对机制, 而焦虑是一种更深层次、更为本质性的恐惧。与恐惧的情感“状态”属性相比, 焦虑更被认为是一个思考的“过程”, 一种对于不确定的、不可预期的、不能控制的事物的心理应对。 与恐惧真实存在的、大众想象的、或被认为存在的风险不同, 焦虑的重心不在于风险, 在于“我”对于风险的无法控制, 在于“我”对于风险的 (无法) 预期和掌控。 焦虑, 从根本上说, 往往源于无法实现某种期待:自我的期待、别人的期待或社会的期待。 除了个体层面的恐惧, 很多时候的恐惧其实是被告知和因学习而来的。这种学习是在从小到大的日常生活中一直进行的。 因为有不确定, 所以恐惧, 恐惧的程度一旦威胁到自我的价值与安全, 则会引发焦虑。 无论是在个人层面上感知到的焦虑, 还是社会结构意义上的焦虑, 都有着某种对于失序或不在其位/出位 (out of its place) 的强烈感知和反应。 我们常常提到的住房焦虑、教育焦虑, 也许恰恰是住房和教育承载着我们认为的非常核心和关键的内在价值体系, 以及相关路径的控制失败密切联系在一起。 在现代的背景下, 获得所渴望之物的责任越来越集中在个体身上, 这种理性个体选择、以及个体对自我命运负责的倾向也可能引发更多的集体焦虑。 由于对于稳定和秩序的追求而加剧的不确定性, 应该活在当下还是防微杜渐的问题导向, 现代性对于理智及个人的追求, 甚至过度竞争缺乏保障的社会秩序, 都可以是大规模集体焦虑的底层原因。 从个体焦虑到社会焦虑、从社会焦虑到结构性焦虑, 这一进路可以指向更为隐秘的社会现实, 比如将内在的不安全感指向对外来人口的敌意 重要的是去面对日常生活中被感知、讨论和体验的恐惧和焦虑, 正如在对日常生活的研究中, 需要着力强调日常生活的生成性, 也就是在日常生活实践和经验 (lived experience) 中生成的存在感、身体感受及体验。
《My New Colleague, ChatGPT? How German Science Journalists Perceive and Use (Generative)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该研究对 30 名德国科学记者进行了半结构化采访,探讨了他们在新闻选择、制作和分发中对 (gen) AI 的看法和使用。它发现,AI 在很大程度上被视为可以提高效率的同事,并且不允许 genAI 在没有人工监督的情况下运行。根据本研究中对德国记者的采访,(gen)AI 很可能不会加剧科学新闻的危机,甚至可能会改善工作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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