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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播电视节目低俗化案例集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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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
发表于 2021-12-6 00:45:33 | 只看该作者
【案例】

直播,一门危险的生意

主播遇害,一个接着一个。

11月初,河南一名主播“豫北女保安”惨遭其直播间的“榜一大哥”杀害。随着事情调查进展,这起惨剧的一个细节被揭露:该主播在视频中常自称是单身,但事实上,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与打榜者约会的时候也是瞒着家里人的。

“她直播的时候说自己是单身”成为事发后点赞最高的一条评论,这一点被公众拎出来视为凶手主要心理动机及导火索,认为杀人者发现真相后,为自己打给主播的十几万感到羞赧,一气之下冲动犯罪。


11月24日,四川广元,一名杀害妻子的犯罪嫌疑人被捕。据悉,其妻是一名24岁的女网红,两个月前,丈夫发现其手机里有“榜一大哥”的不雅视频,遂杀妻后藏于家中冰箱。

今年,还有20岁的网红主播“罗小猫猫子”在直播间里被怂恿喝农药而身亡。

还有更多的矛盾与纠纷,每天都在直播博主与打赏粉丝之间发生,经常还会牵扯到双方的家庭。财富在一种非理性的逻辑支配下发生着由此到彼的转移,有人获得,有人损失,糟糕的是,损失者经常是不相关的一方,比如挪用公款甚至用贪污腐败的钱款去豪阔地打赏主播的事实,多有报道。

这意味着,“直播——打赏”这一“商业模式”,在滋长数年之后,其与生俱来的根本缺陷已经充分暴露,而且已经辐射到了现实社会生活领域。这一根本缺陷,就是以“销售人格形象”为内容的直播,与高度去人格化的现代商业强行捏到了一起。

今天,后果正在显现。

这不是单纯的商业

现代商业,是高度去人格化的。“生产——消费”,就是正常的逻辑。生产者会关心消费群体,消费者会关心生产者的能力与信誉,双方都不会关心某个具体的个人在如何生产或者如何消费。连结生产者和消费者的,是有形的产品,或者无形的服务。

但“直播——打赏”这一模式,没有有形产品,也没有无形服务。主播在屏幕前塑造的人格形象,也就是“人设”,本身成为了“产品”。生产者没有生产什么,消费者没有消费什么,也没有符合价值规律的价格,付费行为的依据,仅仅是无法理性衡量、千差万别的个体感情。

值不值得,全在一念之间。感情容易发生变化,也容易受到各种因素刺激,极易转变为矛盾与纠纷。而一旦纠纷产生,由于“直播——打赏”这种商业模式根本没有一种公认的规则(如消费者保护机制)来处理,涉及其中的人多数情况下都会私力救济,这就直接把双方关系推向危险境地。

事实正在印证着如上分析。

从去年疫情期间开始在抖音做游戏主播的乔咚咚根据自己的观察总结:在直播间打赏的人,大致可分为几种情况:

一种是出于纯粹的喜欢,“就像付费看了场表演”,看官捧场,人场或钱场,都是对主播表现的才艺或情绪价值感到赞赏或满足。

一种是“试图融入主播的生活圈子”,想要认识新朋友,“不过,这种情况主要分布在中部和后部主播,头部相对少”。

第三种是经常听说的利益链,“比如平台、公会等会推广竞争,请托打榜引流,再诱导其他用户跟风”。

第四种才是日常语境下的“大哥”。“有正常意思的,也有贬义的”,乔咚咚隐晦地提到,“在这种情况下,看直播只是一种社交途径而已。”有人豪掷千金只为玩一份暧昧,但也有人代入现实,且衍生出不切实际的心理期待。

乔咚咚收到过的打赏从几十到几百都有,不过,大部分人打赏,都只是“刷存在感”,为了让她多聊几句。有一次,她收到一个要求私下见面的“大哥”的大额打赏,她下意识警惕起来,退还了对方打赏的五万元,“你的‘大哥’也可能在其他直播间成为别人的‘大哥’”,她坦言,“不想挣这种钱”。

月入一万上下、曾经给“美女区”主播打赏最高达2万元的古蓝告诉南风窗记者,直播打赏在内部也被叫做“云卖艺”或“云乞讨”,但与街头乞讨不一样的是,直播间营造了一个半封闭空间,打赏得最多的那个人,可以体验到一种感觉:

“就像在一个餐厅吃饭,一个人抱着吉他走到你面前,你花20块钱点了一首歌,然后你就把自己的品味带给了整个餐厅,有一种私人订制的感觉。”

最大的区别在于,网络是道屏障,空间是无实体的,账号背后的人也是不可见不可知的,你永远没办法真正辨别他们的身份和目的——有钱还是没钱?一万块对他们而言,意味着吃一个月泡面还是少买双鞋?

“那些超出了一般人理解范畴的打赏,只能认为,要么是别有目的,要么是托。”

而生活中大部分人也许都是第一种情况,即为自己情绪体验买单。


小婵是个从不追星、单身的28岁工科博士生,从前,她对网络主播与刷礼物这件事也嗤之以鼻,“还骂过打榜刷礼物的人是脑残”。

没想到的是,有段时间,由于学习工作压力大,小婵开始刷抖音缓解焦虑,偶然刷到一个同龄男主播,“一个非常幽默、情商也很高的双鱼座男孩子”,小婵忽然发现,有一种快乐可以来得如此“轻松”“容易”,看着屏幕那端一个陌生人的音容笑貌,真的可以消除疲惫,赶走孤独。

小婵逐渐习惯每天晚上都看他的直播。“感觉生活有了盼头,担心他哪天不播了。”心态变好了,她还开始健身、调整自我状态。“毕竟,这年头除了钱以外,让自己开心太难了。”

不过,小婵的打赏金额往往不会超过两百块,她也并不会与主播互动,她在直播间里用的是私密账号,从不点粉丝灯牌,不连麦、不加群,“我不需要那句‘谢谢某某某的礼物’,我只是想默默地刷。”为别人打赏成为她为自己充电的方式。

小婵看到直播间里有人动不动就刷了几千,只觉得后脊发凉,但转念一想,又不觉得意外,别人豪掷千金,是因为“有钱有闲”。


一位不愿具名的网友阿K曾给主播打赏超过30万,他坦言,人们毫不吝啬地为主播打赏,因为主播能给予你的反馈并不只是一句“谢谢大哥”,而是会像个真实的朋友那样关心你,“饿了给你叫外卖,生病了给你买药,心情不好陪你聊天,过节给你买礼物……”

阿K看来,打赏主播就是花钱做一个梦,逃离现实关系里处理不好的一地鸡毛,如买房和贷款、彩礼和带娃等等。

不过,抛开绝对财富比较相对支出的意义并不大。豪掷10万元只为一睹“乔碧罗”芳容的粉丝,可能月入三千,也可能年薪三百万,并不能都笼统地概括为“不成熟”,有的也许就是当成网络乞讨一样随意扔点零花钱。



那些不可理喻的、引人唏嘘的荒唐行为背后,都贯穿着当代社会人类情感需求的某种失序。


堂皇的骗局

最为极端的情况,是直播间本身就是一个有意设计的骗局。

正是基于前方提到的感情因素和无实际的产品、服务交易的特点,骗局的“入行”成本极低,而且很难被平台识别和清除。

“骗局”可大可小,最基础、最简单的,如“乔碧罗”式视觉骗局。隔着屏幕,从容貌到声音,从身份到性格甚至性别,没有一样不可以伪装。

网络直播间俨然成为互联网时代的“太虚幻境”,虚假的虚。


今年8月,浙江义乌一名19岁的大学生与美女游戏主播“网恋”一个半月,被对方以刷礼物、借钱为由骗走318万元。

2020年9月,浙江杭州一名“00后”小伙杨某为网上认识的女主播小芳陆续刷了近80万礼物后心生悔意,开始反“骗”为主,以投资电商为由诱导小方将21万人民币转给自己。后小方要求还钱未果,遂报警。

今年7月,杭州市法院以诈骗罪判处杨某有期徒刑3年,缓刑4年,处罚人民币3万元。

2018年6月,一名28岁的镇江男子在过去一年时间内挪用了890万元的公司资金打赏给冯提莫等网络主播,被公司发现后,王某自杀未遂,选择了投案自首。

2016年3月,一名19岁的贵州少年利用电商平台的支付漏洞,在6个月时间里通过10万笔交易,盗取了某视频网站1300万元资金,且将大部分金钱拿去给一名主播打赏。据中国经营报报道,该少年一次性给主播打赏最高达5万元,“并非是想讨好女主播,只是觉得钱来得轻而易举,打赏女主播很有面子。”

多数骗局和闹剧,往往由金钱出发,以金钱结束,不过重大刑事案件还是少数,甚至其中相当一部分,并不具有充分条件可被定性为诈骗犯罪。

今年11月,虎牙一名女主播的“榜一大哥”为其豪刷70万,两人线下建立联络后发展成男女朋友关系,谁知,没多久,“榜一大哥”才发现该女主播其实早已订婚。

还好,这名“大哥”的反应只是直呼“网络真是太可怕,网络太可怕了,再也不相信了”,及时止损。

今年7月,湖北襄阳一名男子将女主播起诉至法院,要求后者退还13万元打赏,但因为转账多以“1314”“520”等名义,法院判定“属正常赠予”,不能退还。

凡涉及情感投入,年龄越大的人,便越容易掉进屏幕背后的温柔陷阱。

今年1月,河南都市报同时收到了4名中年男子的求助,2020年,这4名年龄均在45岁以上的男子,被同一名郑州女主播通过承诺线下恋爱、群发甜言蜜语等方式诱骗打赏,金额加起来上百万。

在诸如此类的情况下,“网络姻缘一线牵”,与骗婚之间就差一张结婚证了。

为“爱”豪掷千金的中年男人们,就像去年假靳东事件里为爱走千里的中年女人们,似乎都不算太阳底下的新鲜事。

以上只是部分被报道的事实,真实发生的类似情况多如牛毛。真正令人难以理解的不是纠纷、骗局的五花八门,而是它们都是在一种被视为正常的商业行为里,日常性地大量出产,而且几乎没有任何规则能加以制约。

因为这不是商业。商业是基于信誉的,而“直播——打赏”这一“商业模式”,没有信誉的容身之所。


一切都不意外

2018年,时逢互联网直播在中国异军突起且野蛮生长的年头,纪录片导演吴皓拍摄了一部《虚你人生》,讲述两个农村年轻人意外陷入了网络秀场,误打误撞地成为身价千万的主播,随后在欲望与资本的裹挟下,迷失在追名逐利的泡沫里。



放在今天网络主播的讨论语境里,冲动情绪下的打赏,也是一种情感的“陷落”。

打赏的现象古已有之,但古代社会的打赏多指身份尊贵的人给底层或下属的赏赐,为卖丑卖艺或卖惨买单,换来瞬时性的乐子。

今天的网络主播既不同于几百年前的打赏,与十几年前渠道单一、互动有限的知心姐姐式深夜电台也已相去甚远,而是成为一份裹着商业外衣的情感交易。

打赏、刷礼物激活了用户的某种身份想象,意味着为这份情感体验付费,为孤独买单。毕竟,不管是纯粹的看官、“爱护者”或“粉丝”,在直播间里追“星”,比靠近现实的演员明星要容易太多。


某平台直播粉丝团权益

不过,当情感的制造与操纵变得可能,商业逻辑就可能成为主导。如今,市场上已有专门的经纪公司生产网红主播,更不乏与平台合谋、训练主播对用户进行煽动性打赏等行为。当金钱与流量被引入后,主播知名度随之上升,交互的直播技术则进一步营造用户与平台的共同狂欢。

在经纪公司的引诱与推动下,一种模仿性的从众的“破窗效应”产生了,情感的操控与卷入变得失序,因此,多数用户都是在关闭手机、离开直播间后,才感到悔意如潮水涌上心头。


国家网信办、全国“扫黄打非”办公室等七部门9日联合发布《关于加强网络直播规范管理工作的指导意见》:应对网络直播单次打赏额度设置上限、必要时设置直播打赏冷静期

国家一级婚姻家庭咨询师、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蓝奥告诉南风窗记者:表面上看,很多人或许会以为打赏的人多是出于攀比和虚荣心理,但打榜的核心心理动力,是“每个人都有爱与被爱的需求”。

“很多时候打赏的人往往现实中实际收入都不高,他们‘被爱’的需求也许不能被满足,‘爱人’的冲动则容易被忽视,也很难有具体的对象。”

而随着“投资卷入成本”越来越大,这种“爱与被爱”的联结便越来越偏执,“一旦打赏的人感受到自己被主播‘背叛’或‘欺骗’,这种偏执联结就会失控和翻转,演变为‘由爱生恨’。”蓝奥表示。

把情感强行商业化,出现任何糟糕的结果,都不令人意外。



来源:南风窗

编辑:古凤


262#
发表于 2021-12-14 10:13:10 | 只看该作者
【案例】
影视剧遭未看先评 央视曝光水军控评潜规则播报文章
近日,两部影视剧接连出现了超前点评的荒诞现象。在某知名打分平台的短评打分区,大量评分在原定上线时间前集中涌入,这些短评呈现一星和五星两极分化的状态。记者调查发现,往往一条1元钱甚至几角钱的价格,就能吸引大量水军接单控评。

来源:中国青年网
编辑:何晓琴

263#
发表于 2022-4-17 22:04:41 | 只看该作者
【案例】

东方卫视的“抗疫晚会”,在一片骂声中暂缓播出了
我单知道喜庆的时候各大卫视们会搞搞晚会;我不知道此刻静态管理的上海也会想搞。

这大抵是想要搞搞新意思。

如果不出意外,上海东方卫视将在4月13日(周三)晚上搞一出《众志成城 同心守“沪”——东方卫视抗疫特别节目》
根据网络流出的节目单,晚会的节目包括些“生活总该迎着光亮”“上海加油”的歌曲、舞蹈、魔术等表演。

往好里想,晚会的初衷,或许是想让这些明星们传递些正能量,给沮丧、焦躁、不满、愤怒的上海市民打气鼓劲。

往坏里想,这或许就是摇唇鼓舌、粉饰太平吧。

现在的上海,平头百姓忙着抢菜、忙着吐槽,医院、街道、社区工作人员昼夜不休,领导干部们忙着划分封控区、管控区、防范区。
谁有时间去看一台载歌载舞的晚会呢?哪怕抽出抢菜、吐槽、做核酸、开会的时间点开了节目,谁又能看得进去呢?

上海人更需要的,应该是新鲜的蔬菜、牛奶和鸡蛋吧。

这样的晚会真要搞起来,恐怕等恢复动态,老百姓都能买得到鸡蛋、买得起鸡蛋的时候,鸡蛋是要砸在某些人头上的。
有这精力搞晚会,不如把筹备晚会的人手抽出来,解决一下买鸡蛋的问题吧。

被网友怼成筛子的东方卫视,在4月13日凌晨发了一条微博:

“感谢大家对东方卫视节目的关心。以云录制方式制作的公益性专题节目《众志成城 同心守沪——东方卫视抗疫特别节目》明晚(4月13日)暂缓播出。欢迎大家对我们的工作提出宝贵意见。”
没有道歉。

在这条微博下,有几百个网友评论,但大部分都不予显示,原来是博主进行了“评论精选”。这些精选的评论是什么内容呢?

“希望早日看到节目”

“支持番茄,希望上海疫情快点好起来”
死鸭子嘴硬呢。真就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想让这些人不要坐在云端俯瞰蝼蚁,太难了。

大多数生活在上海的居民,恐怕从未如此刻般真实地感受到,自己正与离谱“同床共寝、相拥而眠”。

来源:陆火Media(网易新闻)
编辑:陶鹏辉

264#
发表于 2022-4-28 18:35:01 | 只看该作者
【案例】
两协会:演员因不当言行致作品受损可被追责
中国广播电视社会组织联合会、中国网络视听节目服务协会日前发布《电视剧网络剧摄制组生产运行规范(试行)》(以下简称《规范》),以进一步促进行业正规化、标准化建设,加强电视剧网络剧制作生产监督和运行规范管理,保障摄制组工作人员的生命和财产安全,合理有效地控制制作成本,抵制行业不正之风,杜绝违法乱纪行为,促进电视剧网络剧创作生产高质量发展。
《规范》共33条,自发布之日起实行,从制片人职责要求、工作进程管理、安全与保障、劳务报酬等8个方面对剧组工作进行了规定。
《规范》规定,剧组必须严格执行国家有关规定,坚决抵制不合理高片酬;严格规范电视剧片酬合同管理,严禁“阴阳合同”、“天价片酬”、偷逃税等违法违规行为;不得恶性竞争,不得以演员为唯一议价标准,坚决遏制索取和哄抬高片酬的不良行为。
中国广播电视社会组织联合会、中国网络视听节目服务协会日前发布《电视剧网络剧摄制组生产运行规范(试行)》还提出,制作机构应把演员片酬比例限定在合理的制作成本范围内,全部演员的总片酬不超过制作总成本的40%,其中主要演员的片酬不超过总片酬的70%,其他演员的片酬不低于总片酬的30%。
《规范》指出,剧组应加强对参加拍摄动物的保护,根据拍摄情况,设定相应的动物拍摄时长及安全防护措施,尽可能使用专业的动物训练公司和人员提供的动物进行拍摄,不得伤害、虐待动物。《规范》提出,演职人员不得兼任多个剧组工作,如遇出国访问、国家演出任务和参会领奖等重要事项必须离开剧组时,需提前报告并经制片人同意方可离组。
此外,《规范》还提出,演职人员的不当言行会对参演的电视剧网络剧作品造成负面影响,演职人员因不当言行导致作品产生具体损失的(包括不限于停播、撤档、取消购片合同等),出品方(制作机构)有权追究其责任并索赔。剧组应建立演职人员职业道德考评制度,对于演职人员违反职业道德的行为且有确凿证据的,应向所属行业协会或相关部门反映。

来源:北青网
编辑:吴漫

265#
发表于 2022-7-19 20:08:13 | 只看该作者
【案例】
知名主播为向粉丝请假,雇8人殴打自己!已被拘
近日,一则游戏主播遭人殴打的视频在网上热传。7月18日,南都记者从湛江市公安局赤坎分局获悉,视频由两名主播自导自演,目前两人已被依法行拘。
7月10日,两名网络游戏主播在湛江市赤坎区广州湾大道被8名男青年殴打的视频在网上传播。赤坎公安分局沙湾派出所迅速展开侦查。
经查,主播郑某和杨某为了向粉丝请假逃避直播,便萌生了雇人故意殴打自己,并录视频发到粉丝群里的念头。于是,7月10日凌晨,郑某和杨某请来8名男青年,花了两个多小时自导自演了这场闹剧。南都记者了解到,该两名主播是知名游戏主播“少羽”和“校长”,粉丝达数百万。
7月11日,赤坎公安分局沙湾派出所依法传唤郑某和杨某,经调查和询问,依法对2人作出行政拘留10日的决定。
来源:南方都市报
编辑:吴漫

266#
发表于 2022-8-10 22:06:44 | 只看该作者
【案例】
报纸大面积停刊,电视也将迎来关停潮?
在苦苦挣扎之后,连年来,报纸媒体已出现大面积“阵亡”。

三年来,一批一批报纸宣布停刊,《法制晚报》《北京晨报》《北京文摘》《华商晨报》《新商报》《京郊日报》《黑龙江晨报》《人民公安报·消防周刊》《黄山日报·黄山晨刊》《赣州晚报》……


或者,改做“融媒体”勉力运营。

纸媒日子不好过,电视台的日子也好不到哪去。

“电视台”基本上都学者报纸媒体,改做“融媒体”支撑,但显然,他们落在“自媒体”后面……

电视台广告招商全面下滑,有电视台因播出违规广告被停播勒令整改,多地电视台爆发“讨薪潮”,许多三四线县市广电台的栏目,招个实习生都困难了……


电视频道“关停潮”或将来临?

广告业绩,是电视台生存的根本,尤其对于地面平台。

因为广告收入下跌太多,为减少成本支出,集中精力办好主频道,2019年起,上海广播电视台就对旗下多个频道进行重大调整。

娱乐频道和星尚频道合并成全新的“都市频道”;炫动卡通频道和哈哈少儿频道整合成了全新的“哈哈炫动卫视”。

全国4000多个电视台,还有更多的电视频道比上海东方卫视更惨,大多数半死不活。


接违规广告维持业绩,有电视频道被广电总局停播整改……

事实上,虽然日子不好过,但不是每个卫视都有主动砍掉频道的魄力,大多数电视台都信奉一句话——好死不如赖活着。

为了苟延残喘地活着,有些电视台不得不抛却底线,顶着风险,去接一些低俗擦边球广告。

广电总局的《关于开展广播电视广告专项整治工作的通知》,对存在夸大夸张虚假宣传、误导受众、引诱受众上当受骗等问题的医药、保健品、化妆品、美容、招商加盟、投资理财、收藏品等九类广告将被重点整治,要求“不留盲区,不留死角,不搞例外”,违规情节严重可暂停频率频道播出。
即便如此,依然有电视台为了“广告”收入铤而走险,播出存在问题的违规广告。

结果江西台公共农业频道、延边卫视、宁夏影视频道等多家电视台被点名通报批评,批评的原因非常一致——播出低俗违(涉)规(性)广告。

江西台公共农业频道、延边卫视频道被罚暂停商业广告播出30日,宁夏影视频道更惨,直接停播30天,整改满意之后再复播。

可见电视台的日子有多难过,如果有其他广告可选,谁愿意冒着风险昧着良心播那些低俗夸张的“违规广告”?

而因为广告违规或者节目违规,被广电总局停播整改,已经不是第一次。

纸媒大面积“阵亡”之后,4000多家电视台距离死亡还有多远?

纸媒停的停,“融”的“融”,一片狼藉,即便坚持着的媒体也都半死不活,岌岌可危,现在终于轮到了电视台。

据了解,中国是中央、省、地、县“四级办台”,部分经济条件较发达的城镇办起了五级办电视,也就是说,还有“镇电视台”!中国是全球电视台最多的国家,多而不精,乱象丛生,很多电视台靠“吃政府饭”勉强维持。
更严重的是,这么多的电视台导致大量的重复制作、重复播出、重复覆盖导致了重复投入,增大了支出成本,造成了很大的社会浪费。



相比报纸杂志,电视台虽然有更高的传播效率和营收,但是如果不是有地方政府财政的支持,电视台恐怕已经倒闭了一半以上。

财政拨款终究只是杯水车薪,不可能挽救一个产业的没落,电视台的处境只会越来越尴尬。

对于小电视频道来说,只能接一些“养生内裤”、“强肾汤”、“保健丸”、“大肚贴”这样的擦边球广告勉强度日,如今这些广告都是广电总局打击的重要对象,再加上互联网的冲击,这些小电视台已经摇摇欲坠,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暴毙而亡”。
经过这几年影视环境的变化,电视台的阵痛期一过,终将迎来消亡期,而电视台的倒闭潮,或将先从地市级电视台以及卫视频道开始。

当然,因为体制问题,电视台还不至于急速崩盘,但是电视频道的关闭重组,已经不可避免,只不过是“哪个频道先死哪个频道留下”的问题。

来源:公众号“说说百姓那些事儿”

编辑:吴漫

267#
发表于 2022-11-22 18:45:23 | 只看该作者
【案例】

就是把比较清晰的图片,上传到百度搜索引擎。然后呢,就能搜出与之相关的内容。
如果搜出来的结果,其时间、内容都大体一致,那么可信度比较高。
如果标题五花八门、时间跨度好几年,说明同一个画面被多次架构成了假消息,这种我一般就不会转发了。
编辑:屈妍君



268#
发表于 2022-12-26 17:00:36 | 只看该作者
【案例】







编辑:马源

269#
发表于 2023-1-18 12:19:35 | 只看该作者
案例】

编辑:吴漫

270#
发表于 2023-4-24 16:02:13 | 只看该作者
案例】  
“新黄色新闻”泛滥:短视频正在“杀死”新闻?
“当时感觉挺好玩的,就拍了下来,然后随手发到了网上,没想到第二天就火了。”
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一种大黄字幕加简单“采访”的新闻短视频开始席卷各大短视频平台。这类PPT式的视频往往制作简陋,时长较短,新闻六要素也并不齐全,但它们却都拥有非常亮眼的传播数据。

随着从中央到地方的各大主流媒体都纷纷开始制作此类新闻短视频,关于“新黄色新闻”的争论也悄然出现。
我们不禁要问:家长里短的生活琐事究竟能不能算新闻?新闻要素不齐、采访敷衍了事的新闻是否符合行业的伦理规范?“短视频新闻”一词的重音究竟该落在短视频上还是该落在新闻上?
一、短视频新闻:21世纪的黄色新闻?
在一些新闻短视频的评论区中,有一类评论特别惹人注目:“没有新闻可以不发。”
尽管这类短视频数量仍旧很多,但人们似乎已经开始对于毫无营养的“新黄色新闻”感到厌烦。之所以是“新”的“黄色新闻”,是因为类似的事情在一百年前就已经在大洋彼岸发生过。
“黄色新闻”是一个很容易让人望文生义的词汇,它其实指的是一种具有煽动性的、格调不高的新闻类型。
这一概念源自19世纪末两位美国报业大亨赫斯特与普利策的商业竞争,他们通过在新闻报道中使用煽动性的大号标题,描写刺激性与娱乐性的内容以取悦大众,提高报纸销量。
“黄色新闻”通常不具备较大的社会价值,而纯粹是对大众趣味的无底线迎合。正是因为“黄色新闻”的泛滥,新闻伦理才成为了社会广泛关注的焦点,西方的新闻专业主义在一片污秽的荒芜中开始萌芽。
普利策后期主动退出了与赫斯特的“黄色新闻”大战,开始呼吁新闻报道的社会责任感,一手推动美国新闻界向现代转型。
而在一百年后的今天,人们惊讶地发现,沉寂已久的“黄色新闻”似乎借着短视频的东风在中国以另一种形式复活了。
任何互联网上的新鲜事,一旦加上大黄标题与情绪化的配乐,都能变成一众官方媒体号转载的新闻短视频。
这类视频具备很高的同质性,标题通常以一句事实描述加一句网友评价构成,其中核心事件的时长不超过20秒,有时还附带一两句真假不明、毫无营养的采访。
由于视频中的事件几乎不存在延伸的空间,因此采访内容都可以简单概括为“当时觉得好玩随手就拍了下来没想到后来火了”。
正是因为这类新闻在标题上的煽动性和内容上的肤浅感,一些声音开始将它们称作“新黄色新闻”。
尽管有相当大的一部分“新黄色新闻”在基本的新闻六要素上是残缺的,但只要新闻事件的核心瞬间具有较强的娱乐性和猎奇性,它们就能在平台上获得极强的传播效果。

/“没有新闻可以不发的”
如果说“新黄色新闻”虽然格调不高,但至少满足了新闻的基本定义,那么一部分所谓的“新闻短视频”则更像是自导自演的网络小品。
事实上,网友对于摆拍的所谓新闻短视频早有察觉。许多视频中的拍摄视角让新闻显得过分不真实,以至于让网友调侃是拍摄者“头上长摄像头”。

/网友调侃“头上长摄像头”
通过摆拍,创作者可以事先选定婚恋、教育等争议话题,再在剧本中放大事件冲突点。各媒体在对该素材进行转载加工时会主动添加时间、地点等新闻要素,将其以新闻的形式包装起来。
“新黄色新闻”的泛滥,既是对新闻读者的愚弄,也是对媒体公信力的损害。而在黄色字幕短视频新闻大行其道的背后,也有着深刻的技术与时代背景。
二、被剥去思考性的短视频新闻
与人们的一般印象相反,很多时候,不是媒介的内容决定了形式,而是媒介的形式决定了内容。短视频的时长决定了用户不会对所观看的内容进行深度思考,而只是“图一乐”。
因此,短视频平台可以将两个毫无关系的东西放在一起连贯地呈现给用户,并且用户完全不会因为上一个视频是地震而哀悼下一秒便跳出一则情侣日常而感到恼怒。
而更为重要的是,无论你在短视频平台上看到了什么新闻,你的生活都不会因此而受到任何影响,因为你下一秒就会完全忘记它们。
媒介的娱乐功能在算法的加持下成为了用户观看逻辑的唯一主宰,而“新黄色新闻”的特征无疑完美地匹配了短视频平台的逻辑。
醒目吸睛的标题,一目了然的冲突,无需思考的主题,这些特点在各种意义上都符合传统黄色新闻的定义。或者说,黄色新闻与短视频之所以能吸引人,就是因为它抓住了人性最底层的需求:娱乐的需求。
互联网的赋权让广大人民群众第一次普遍掌握了文化创作能力,这种自发的娱乐创作是对严肃内容的重要补充,成为中国互联网文化的关键组成部分。
尽管人民群众的娱乐需求应该被尊重,但我们又都不能否认,短视频这种媒介形式在本质上就是不鼓励思考的。那么,新闻的本质应该是“反思考”的吗?如果不是的话,它又是怎么向短视频的逻辑投降的?
技术的赋权打破了传统媒体的渠道垄断后,人人都能低门槛地生产“新闻”的时代来临了。梨视频的拍客模式让新闻短视频进入了人们的视线,随后各家传统媒体与自媒体都开始跟进,仅仅数年时间内就对人们观看新闻的方式产生了冲击。

/梨视频拍客模式
短视频平台掌握着渠道、数据与流量,自然有能力对新闻生产者提出要求,而这种要求必然要与短视频的媒介形式相适应。
因此,新闻本质当中需要思考的那一部分被剥去了,只剩下能适应“反思考”媒介的那一部分。这也回答了文章开头所提出的问题,即短视频新闻在本质上是短视频,而不是新闻。
所以毫无营养的短视频新闻被成批地生产出来,以其娱乐性而非新闻性满足大众对于信息的需求。
由于新闻中思考性的内容已经被剥去,新闻生产者也更近似于流水线上的生产工人而非文艺创作者。更显而易见的是,这样低门槛的工作在相当近的未来就会被AI所取代。
三、信息过剩中的知情权匮乏
事实上,教条式地批判“新黄色新闻”没有太大意义。新闻业日薄西山是共识,短视频排斥思考也是共识,即使是再用上几百字对“新黄色新闻”大加鞭挞也不会改变以上这两个事实。
相比起来,我们更需要思考的是以下这个问题:我们到底需要什么样的新闻?
在这个信息极度过剩的时代,公众所拥有的社会知情权却似乎越来越少了。平台与算法争先恐后地向我们投喂着情侣吃面拌嘴、淄博烧烤卷葱的内容,仿佛新闻也就只剩这么点书写空间一般。
与淄博烧烤一同喂到用户嘴里的,还有一张张蓝底白字的海报。不管人们心里怀着多少疑惑,新闻业的现状都已经近似于“小事看某音,大事看通报”了。
新黄色新闻的大行其道,反映出来的是人们对于社会的认知越来越趋向于娱乐化。而平台和算法在捕捉到人们对于娱乐的需求后,更专注于用流量的压力逼迫严肃媒体产出毫无营养的“新黄色新闻”。
短视频新闻的惨淡现状,实质上是用户、平台与媒体三者合流的结果。

/小红书热榜:“新黄色新闻”
在一个成熟的公民社会里,无论是用户,还是媒体,都不应甘于被短视频的算法逻辑所豢养。公众对于严肃内容的追求,是公民权利意识趋于成熟的结果,也是知情权得以真正彰显的必由之路。
每一位公民都应该清楚地意识到,娱乐信息供给是在挤占宝贵的公共注意力资源,自己为“新黄色新闻”所点的每一个赞都是在加强算法逻辑对自身公民权利的蔑视。
“没有新闻可以不发”的评论,正是成熟公民对于自身知情权的捍卫。
媒体则更应勇于挣脱平台的流量算法逻辑,在抖音的小事和通报的大事之间找到一条中间道路。公众赋予媒体以更大的声量权重,是因为人们相信媒体机构能以普遍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来保障公民的知情权,能在信息洪流中发掘出真正有价值的内容提供给社会。
社会公器,既是权力,也是责任。当媒体向流量和商业彻底下跪,公民社会的根基也就被侵蚀殆尽。
好的新闻,不应该只是娱乐和通报,更应该是连接人与社会的桥梁。即使受到诸多限制,面临诸多诱惑,主流媒体也不应该剥去新闻中需要被思考的那一部分内容。

/电影《不止不休》
电影《不止不休》中,主人公在报道中写下了这么一句话:“在这个世上发生的事,有哪件是跟我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呢。”人们对于严肃报道的需求永远都在,一两篇“新黄色新闻”还远远到不了杀死新闻业的程度。
美国在经历了19世纪末黄色新闻潮后才走上了新闻专业主义的道路,眼下的“新黄色新闻”是否也只是新闻业发展中的小小弯路?媒介形态的持续变动能否填补新闻中被剥去的那一部分?
这些问题的答案或许并不乐观,但总有心怀理想的人在严峻骨感的现实面前也能给出一些值得人乐观的理由。感到匮乏的另一面,正是对于一个更美好的新世界的渴望。
当人们开始集体反思“新黄色新闻”的泛滥时,一种悄无声息的变革可能才刚刚开始。
来源:知著网
链接:https://mp.weixin.qq.com/s/9g1BuhvvPiAC20jCs4N79g
编辑:吴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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