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管理案例集锦

刘海明

【案例】

举报某法制媒体“一把手”尹宝虎充当“两面人”

身为法制媒体负责人的尹宝虎，台上高谈理想信念、法律法规，台下目无法纪，违规逾矩，属于口是心非的“两面人”

　　我们三人都是《民主与法制》省级记者站的站长，曾经将自己的10多年甚至20多年的人生献给了法治宣传教育事业，也都是用自己的双手撑起《民主与法制》的有功之臣。然而，自从中国法学会副秘书长尹宝虎兼任《民主与法制》社社长之后，因其口是心非、表里不一，呈现出“两面人”的特征，将一个好端端的国家级法制媒体弄得矛盾重重、怨声四起：一方面，尹宝虎在台上高谈理想信念、法律法规，一方面，台下却目无法纪、逾规逾矩，属于口是心非的“两面人”。在这里，我们三名退休站长怀着对党的事业和党的法治宣传教育事业高度负责的精神，借助网络媒体公开揭露尹宝虎充当“两面人”的违纪违法事实。

　　一、不给记者购买“五险一金”。目前，《民主与法制》社有25个记者站，但该社没有依照《劳动法》的规定给一线员工开设养老保险账户，也没有给一线员工买“五险一金”。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劳动法》第一百条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社会保险法》第十二条的规定，用人单位应当按照国家规定的本单位职工工资总额的比例缴纳基本养老保险费，且应当在用工之日起三十日内为其职工向社会保险经办机构申请办理社会保险登记。2024年9月，经我们三位站长维权之后，尹宝虎在会上向在职职工表示，将会依法依规给大家购买“五险一金”，但截止本举报材料发布之时，该社仍没有给在职职工购买“五险一金”。由于社里不给记者购买“五险一金”，导致记者退休后老无所养、病无所医、弱无所扶。

　　二、不懂《劳动法》等相关法律常识。尹宝虎身为《民主与法制》社的社长，面对没有“五险一金”待遇的退休记者维权时，既不讲理也不讲法，一会说记者站站长和《民主与法制》社是内部承包关系、承揽关系，一会又说退休记者是“灵活文化用工”（网上可以查到“灵活用工”的提法，但没有“灵活文化用工”的提法，这算是尹宝虎个人创造的新提法吧），记者站站长肯定不属于“灵活用工”的情况。然而，社里于2024年2月给三位站长出具的《终止劳动合同通知书》，又变相承认记者站站长和《民主与法制》社是固定期限劳动合同关系。

　　三、面对依法维权的记者站站长口出狂言羞辱法律。尹宝虎倚仗自己在政法高层的人脉关系，面对有理有据、依法维权的三位站长口出狂言，凸显其毫无法律底线和法律素养：“不怕你们告，你们到中宣部传媒监督局又怎么样呢？全国有上百人告我们，我们照样拿工资吃饭！”“我们都是全国公检法上来的，是一家人，你们能掀起什么浪花来？”言下之意，如果事情闹大了，尹宝虎可以调动政法界的人脉对付维权的记者，给人的印象是中国政法的高层人物都没有原则，完全凭关系处理事情办理案件，尹宝虎就是在给中国政法队伍抹黑！

　　四、没有协商却给维权的记者站站长出具一纸《协议书》。常识告诉我们，一方给另一方出具《协议书》的前提，是在出具《协议书》之前甲乙双方有过协商，然而，《民主与法制》社却在从未和三位维权记者站站长进行过任何协商的情况下，于2024年12月11日通过手机短信给三位记者站站长发送了一纸《协议书》。需要说明的是，这纸《协议书》是在三位站长的维权行动引起了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政法委书记陈文清的高度重视并作出了“按照信访程序，依法依规妥善解决”的批示之后，尹宝虎拖了三个多月都毫无动静，期间，三位站长多次催促，但尹宝虎用故意拖延的手段对抗中央领导的批示，在三位站长严肃指出尹宝虎故意拖延的恶劣性质以及可能导致的严重后果后，尹宝虎指使社里的纪委副书记孙英哲代替他出具了一纸协议书。按理说，作为法人代表的尹宝虎，应该由他来代表社里签字盖章，但尹宝虎为了欺骗中央领导和忽悠维权站长，竟然指使下属越俎代庖。该协议从形式到内容都严重违反《劳动法》和《合同法》给维权站长的诉求大幅做“减法”，写明“甲方一次性向乙方以协商方式解决双方的历史问题。”写这一条的目的，无非是想让三位站长接受社里给出的极不合理极不公正的条件，然后让记者终止维权行动，一旦三位站长在协议上签了字，以后三位站长继续维权，尹宝虎就可“理直气壮”地以三位站长涉嫌“寻衅滋事”“聚众扰乱社会秩序”等罪名，利用他在政法界的“关系”对维权站长“刑事”。尹宝虎用阳奉阴违的手段对抗中央领导陈文清的批示，凸显其“两面人”的嘴脸。然而，《民主与法制》社分别欠三位站长的工资、“五险一金”以及垫付的记者站维持日常工作的经费等费用都在100万以上，尹宝虎却以16万元、13万元、10万元“打发”三位站长，怎能让三位站长心甘情愿地接受呢？尹宝虎知道这份协议见不得阳光，强调协议“属于保密范围，乙方不得向任何第三方泄露”。尹宝虎让一份普普通通的合同“享受”了机密文件的“待遇”。

　　五、在“经费来源”上欺上瞒下。《民主与法制》社给每家记者站都出具了一纸加盖该社公章的呈交给当地新闻出版局的《经费来源证明》（引述其中一例）：

　　广西省新闻出版局：

　　兹证明民主与法制社广西记者站办公经费由我社划拨，每年10万元。

　　这里写“广西省”，犯了个常识性错误，正确的名称应是“广西壮族自治区”。这种低级错误表明《民主与法制》社领导层的文字水平有待提高。

　　特此证明

　　《民主与法制》社用这纸《经费来源证明》欺骗各记者站所在的省市自治区新闻出版局，以蒙混闯过年检关。事实上，这个所谓的10万元办公经费都要站长垫付。站长垫付后，直到现在，社里也没有退回给记者站。

　　六、根据《劳动法》第四十六条的规定，工资分配应当遵循按劳分配原则，实行同工同酬。这意味着对于从事相同工作、付出等量劳动且取得相同劳动成果的劳动者，用人单位应支付同等的劳动报酬，不得因性别、年龄、民族、区域等差别而有所歧视‌。此外，《合同法》第十一条也进一步规定，在用人单位未在用工的同时订立书面劳动合同，与劳动者约定的劳动报酬不明确的情况下，新招用的劳动者的劳动报酬应按照集体合同规定的标准执行；没有集体合同或者集体合同未规定的，则实行同工同酬。但《民主与法制》社却公然违反《劳动法》与《合同法》关于同工同酬的规定，给机关工作人员和一线记者开出的工资有如天壤之别：机关工作人员的月均工资达15000元，而给记者站站长的月工资不到1000元。如刘站长在《民主与法制》社工作了20年，头7年的月工资为零，20年月均工资才760元。

　　中国法学会副秘书长兼《民主与法制》社社长尹宝虎，身处法制宣传教育领导岗位却缺少基本的法律常识，且从“言”到“行”都凸显其缺少基本的法律意识和基本的法律素养；凸显其政治上与生活上的“两面人”特征。为此，举报人强烈要求上级有关部门按照中央领导的指示将“两面人”尹宝虎清除出干部队伍，并对尹宝虎的违纪违法行为进行问责追责。

　　（声明：三位站长在举报帖中反映的事实绝对真实无虚，请平台予以支持，不要偏听偏信。如有失实之处，三站长自愿承担一切法律责任）

　　举报人： 刘站长，罗站长，李站长

　　2024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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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物是人非ZCY（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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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李佳

刘海明

【案例】

江西广播电视台发布“系统性变革”方案

来源丨综合自广电赣军、SMG发布、重庆广播电视总台、湖南广播电视局、新华社等

12月12日上午，江西广播电视台（江西广电传媒集团）举行创优表彰暨改革创新推进会，表彰创优代表并发布《台（集团）推进系统性变革总体工作方案》。
江西省委常委、省委宣传部部长卢小青出席并讲话，对台（集团）的系统性变革方案给予充分肯定，对台（集团）下一步改革创新工作提出具体要求，寄予殷切期望。

江西广播电视台（集团）党委书记、台长、董事长龚荣生主持会议，并作动员部署。
会议对《台（集团）推进系统性变革总体工作方案》进行了解读和分享，将方案主要内容和重点举措概括为“135”改革计划。

“1”是锚定“一个发展目标”，即打造具有强大影响力和竞争力的新型主流媒体和文化集团。
“3”是把牢“三个基本属性”，即把牢意识形态属性、公共服务属性、技术产业属性。
“5”是落实“五大改革任务”，包括：
重塑业务流程，推进频道频率精简精办，有序关停3个频道频率，压减一般性业务和同质化内容，集中独家资源、优势兵力、特色内容，构建布局更合理、定位更精准、市场更认可的专业化融媒体中心，探索适应全媒体生产、传播、运营的一体化组织架构，推出更多“全国有影响、受众有反响”的“新闻大片”“赣派文综”和“闪亮活动”；
重塑传播矩阵，推进大端大号优化升级，以“今视频”客户端为“母舰”，“长天新闻”“都市现场”“热度新闻”等五大品牌账号为“旗舰”，各单位垂类主力账号为“副舰”，构建“1+5+N”的移动传播新格局；
重塑产业集群，推进广电经营主业归核，坚持以广播电视和网络视听内容产业为主导，构建“一体主导、五业并进、全要素带动”的产业布局，将32个一级公司压减为10个，做强做专数字视听、传媒广告、展会展演、广电教育、文化创意等优势产业；
重塑技术底座，推进科技应用支撑引领，强化AIGC等新技术、4K超高清等新装备的实战应用，加快智能化、超清化、移动化发展，引导新技术人才从侧翼转到前锋，与内容、经营人才互为犄角、合力创新；
重塑考核体系，推进业绩管理效益优先，变身份管理为岗位管理，加速构建适应全媒体运营的激励容错机制和考核评价体系。

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审议通过的《决定》指出：“构建适应全媒体生产传播工作机制和评价体系，推进主流媒体系统性变革。”
广电总局党组书记、局长曹淑敏在接受新华社采访时指出，广播电视台是重要的主流媒体，也是深化行业体制机制改革的一个重点。我们将推动广播电视台主动适应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趋势，加快系统性变革，建设具有强大影响力和竞争力的新型主流媒体，打造成为强大的宣传舆论阵地、权威的信息发布平台、重要的大众文化生活载体、有效的社会治理抓手。
今年9月，上海广播电视台（上海文广集团）先行开启新一轮改革热潮，发布《上海广播电视台（上海文广集团）解放思想 系统变革 追求卓越 全力打造更具国际影响力、技术创新力和产业竞争力的新型主流全媒体集团行动方案》。

该方案具体包括：撤并东方卫视中心、纪录片中心和融媒体中心，组建全新的融媒体中心；有序关停四个电视频道和四套广播频率，大力压减40%的传统频道频率，推动优质内容和品牌栏目加快向东方卫视电视主频道汇聚，加速向看东方移动主平台转型；全面推行面向市场的制作人管理制度；坚定不移用AI重塑媒体技术底座，加快智能化、超清化、移动化等一系列举措，在全国广电机构改革浪潮中具有一定的代表性与借鉴意义。
10月12日，湖南广播电视局在回复网络问政件时表示，为深入贯彻落实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精神，推进主流媒体系统性变革，湖南广播电视台日前启动了精简精办频道频率调研工作，以此作为新一轮改革的突破点，此次调研将于今年年底之前完成，拟制定精简精办频道频率工作方案，真正实现主业更加突出，特色更加鲜明，效益更加改善。
11月27日，重庆市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重庆广播电视集团（总台）台长管洪在2024年丝绸之路电视共同体高峰论坛上进行了“推进系统性变革 建设全国一流新型传媒集团”的主题发言。


其中提到，整合华龙网并入重庆广电集团，全力打造全国一流、具有国际影响的大视听新媒体品牌——第1眼TV；整合电视地面频道，打造“城市TV”，新建红岩文化频道和红叶频道、影视剧频道；构架以第1眼TV为龙头，重庆卫视、重庆城市TV、重庆广播为支撑的“1+3”全媒体传播新格局；率先建成国内首家新闻XR虚拟演播室，实现全流程虚拟制作，成立8K超高清工作室、AIGC应用工作室；加快西部国际传播中心建设，全面构建央地联动、全球联线、精品联办的媒体合作新机制等举措。
虽然当前大部分广电机构还未对外披露具体的改革方案细则，但在广电机构迈向融合发展的进程中，系统性改革已然成为不可或缺的关键环节与核心要义。

原标题：
又一省级广播电视台发布“系统性变革”方案，下一家是谁？

来源：传媒圈（公众号）

链接：https://mp.weixin.qq.com/s/XINrndNAhPv-hgET6hnRdA

编辑：李佳

刘海明

【案例】

备注：新京报体育新闻部
来源：微信分享
编辑：李佳

刘海明

系统性变革！重庆报业华龙网与重庆广电第1眼合并整合

据《重庆新闻联播》报道，今天（11月2日），重庆广播电视集团（总台）召开全面深化改革动员会，启动市委常委会审议的国有企业改革方案。

据上述公开报道披露，重庆广电此次改革将主责主业聚焦视听传媒、影视文创、技术服务等三大板块。上述公开报道披露，改革围绕下列要点展开——

• 划清事业产业边界，做实重庆传媒股份有限公司，将集团企业总量，从59户压减到16户，压减率达72.6%；
• 以整合第1眼新闻和华龙网为突破点和总牵引，打造推出具有国际影响力的大视听新媒体平台第1眼TV；
• 加快启动打造全国一流卫视，使之成为精品文化内容的供给商和服务平台，成为优质大型文化活动的牵头平台和播出平台；
• 整合电视地面频道，打造服务城市、文化、民生的综合平台“城市TV”，新建以红岩文化育人体系为内核、具有全国辨识度的红岩文化频道，推出为中老年人群服务的红叶频道；
• 将重庆市电影发行放映有限责任公司与广电现有影视产业板块上下游企业整合，形成完整的影视内容投资生产、发行、放映产业链；
• 系统推进重庆广播、移动电视等板块的深化改革工作，进一步扩展非传统广告经营空间。
  
  
  

观媒·传媒大观察注意到，在媒体融合过去十年进程中，在省级媒体层面，同一家媒体内部机构改革整合案例较多，涉及跨集团、跨形态的整合并不多见。

重庆广电这份位列“市委常委会审议的国有企业改革方案”中的媒体改革细则，格外令业界瞩目——将重庆日报报业集团创办24年并控股的华龙网，与重庆广电集团正在重点打造的新媒体平台“第1眼”整合合并，这种系统性变革力度不可谓不大。
今年3月，重庆广电举行“新质赋能 向新而行”第1眼打造全国一流大视听新媒体启动仪式。重庆市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重庆广播电视集团（总台）党委书记、台长管洪表示，重庆广电集团将全力把第1眼打造成为全国一流大视听新媒体和具有重庆辨识度、全国影响力的头部传播平台。
而华龙网是全国知名省级重点新闻网站，近年来，在新闻宣传、媒体经营等层面均取得了不俗成绩。华龙网是近年来中国新闻奖的获奖大户，已连续11年16次获中国新闻奖，其中8个一等奖。在刚刚公示的第34届中国新闻奖评选结果中，华龙网又有4件作品榜上有名。  
观媒·传媒大观察独家观察到，近年来，重庆传媒界已经先后进行并完成了多轮重大改革举措。2022年，重报集团推动华龙网集团与上游新闻的强强合作，上游新闻引入华龙网战投资金2亿余元。2023年末，重庆日报报业集团筹备打造推出党端“新重庆”，今年起重点加强党媒集团主体新媒体力量。2024年开年以来，重庆广电集团连续召开多场发布会，对旗下移动新媒体“第一眼”、卫视频道进行改革布局。当下，华龙网与重庆广电第一眼进行深度融合后，上游新闻大概率也将重新回归党报集团。稳中求进，重庆媒体界系统性变革的逻辑逐步清晰。观媒·传媒大观察另从知情人士处获悉，东部省份一家排行靠前的知名省级报业集团，近期也将宣布“重大系统性变革”改革方案。

来源：观媒（公众号）
链接：https://mp.weixin.qq.com/s/IXjLv58BH4AbhaW552k83w
编辑：李梦瑶

刘海明

【案例】

      呼和浩特晚报要停止出版了，这是一个互联网的时代，对传统媒体来说，是一次大考！

编辑：李梦瑶

刘海明

【案例】中央网信办部署开展“清朗·整治违规开展互联网新闻信息服务”专项行动

  新华社北京10月3日电　记者3日从中央网信办获悉，为进一步规范互联网新闻信息服务活动，提升主流新闻舆论影响力，营造清朗网络空间，中央网信办近日印发通知，部署开展为期3个月的“清朗·整治违规开展互联网新闻信息服务”专项行动。

  据悉，本次专项行动针对违法违规开展互联网新闻信息服务行为，集中整治五类突出问题。

  一是编发虚假不实新闻信息，使用与新闻信息内容严重不符的夸张标题，或者恶意篡改、断章取义、拼凑剪辑、合成伪造新闻信息，误导社会公众。二是借舆论监督名义，通过采编、发布、转载、删除新闻信息，干预新闻信息呈现或搜索结果等手段，威胁、要挟他人提供财物、开展商业合作，谋取不正当利益。三是仿冒、假冒新闻网站、报刊社、广播电视机构、通讯社等新闻单位，或者擅自使用“新闻”“报道”等具有新闻属性的名称、标识开设网站平台、注册账号、发布信息。四是未经许可或超越许可范围开展互联网新闻信息采编发布服务、转载服务、传播平台服务。未取得互联网新闻信息采编发布服务资质，违规开展新闻采访、发布新闻信息。五是伪造、倒卖、出租、出借、转让互联网新闻信息服务许可资质。出售、出租或以其他形式委托第三方主体运营互联网新闻信息服务频道等。通过不正当手段、虚假材料等取得互联网新闻信息服务许可。

来源：新华网

链接：http://www.news.cn/20241003/44b3d9cbb800402cb9a2632a085bff7c/c.html

编辑：程正元

刘海明

【案例】常德市广播电视台发布停播公告

2024年11月18日，常德市广播电视台发布停播公告：经上级有关部门批准，常德广播电视台音乐广播FM93.1自2024年11月19日零时起停止播出，感谢广大听众长期以来对常德广播电视台的支持。

关于常德广播电视台音乐广播FM93.1：

2019年3月30日，FM93.1常德旅游音乐广播正式开播;

2020年3月30日，FM93.1常德音乐广播全新启航，24小时不间断播出;

2024年11月18日，常德市广播电视台发布停播公告宣布停播。

来源：电台工厂

链接：https://mp.weixin.qq.com/s/5GKIHD3vONM3C5r8SlsGhw

编辑：程正元

刘海明

【案例】

强制销毁员工聊天记录！谷歌15年打造“隐瞒文化”：不要保留任何可能让我们难堪的东西！

2008 年末，谷歌正因与竞争对手雅虎的一宗广告交易而面临反垄断审查，并面临着涉及专利、商标和版权索赔的一系列诉讼。彼时，其高管发出了一份机密备忘录。

“我们相信信息是好的，”高管在备忘录中告诉员工。但他们补充说，政府监管机构或竞争对手可能会拿谷歌员工之间随意、欠缺思考的交流文本做文章。

谷歌那时说，为了尽量减少那些可能被指控有问题的评论文本在法律诉讼中曝光的可能性，员工应避免猜测和讽刺，在就“热门话题”互相交流之前“三思而后行”。他们被告知：“在掌握所有事实之前，不要发表评论。”

相关技术也作了调整。该公司的即时通讯工具的设置被改为“不予记录”。 消息发出的第二天，任何不慎重的短语都会被删除。

这份备忘录是谷歌掀起的一场运动的第一步，这场持续了 15 年的运动旨在将删除作为内部通信的默认设置。尽管这家互联网巨头存储了全世界的信息，但它也创造了一种试图将自己的信息最小化的办公室文化。它使用的工具包括：利用法律特权作为万能盾牌，对自己的技术施加一系列约束，同时不断警告说，即使是最成功的公司，口无遮拦也会令其沉沦。

“不要保留任何可能让我们难堪的东西”

去年针对这家硅谷公司的三起反垄断审判中的数百份文档和证物以及证人证词，共同拼凑出来了谷歌是如何发展出这种不信任文化的图景。原告包括一案中的 Epic Games，和另两案中的司法部，他们试图证明谷歌存在垄断行为，这需要他们查看数百名谷歌工程师和高管的电子邮件、备忘录和即时消息。

证物和证词显示，谷歌采取了许多措施来控制内部沟通。它鼓励员工在文档上标注“律师 - 客户特权”，并总是将谷歌律师添加到收件人名单中，就算信息不涉及任何法律问题，律师也从来不回复。

去年 11 月，谷歌首席执行官桑达尔·皮查伊（中）抵达旧金山联邦法院，参加一场反垄断审判。

预计会面临诉讼的公司按规定必须保留各种文档。但谷歌将即时通讯从默认的法定保存要求中豁免了。如果员工卷入诉讼，他们可以自己选择打开聊天记录。从审判中的证据来看，很少有人这样做。

谷歌绝不是唯一一家试图将新形式的沟通方式排除在法庭之外的公司。 随着即时通讯和短信成为流行的办公工具，公司和监管机构就法庭上使用文本记录的方式发生了越来越多的冲突。

一代人以前，茶歇时间的谈话或电话可能会成为定罪证据，但这些对话会消失在空气中。有人可能会记得它们，但它们总是会被否认。也许听众听错了或误解了都有可能。

公司都希望即时通讯能像现实生活中的对话一样短暂易逝。他们辩称，向下属发送短信谈论某桩合并案的影响只是一种闲聊而已，但监管机构和诉讼当事人会认为这是能用的把柄。

8 月，联邦贸易委员会发起诉讼，试图阻止 Albertsons 和 Kroger 之间价值 250 亿美元的超市合并案，称 Albertsons 的几位高管表现出了“常见的手法”，即删除与业务相关的很多短信，违反了要求保留这些短信的法规。

联邦贸易委员会辩称，其中一些短信表明，至少有一位高管认为合并案可能会导致商品价格上涨。法官表示，Albertsons“未能采取合理措施”保留这些信息，但没有惩罚该连锁超市。Albertsons 拒绝置评。

4 月，联邦贸易委员会在一份针对亚马逊反垄断案的法律文档中表示，该公司高管曾使用“阅后即焚”工具 Signal 讨论竞争问题，即使在他们被要求保留涉案的所有通信内容之后也照旧。亚马逊表示，有关其销毁信息的说法“毫无根据且不负责任”。

由司法部长梅里克·B·加兰（上图）领导的司法部已将谷歌卷入两起反垄断审判。

但谷歌的行为受到了最广泛的批评，三起反垄断案件的法官都严厉批评该公司的沟通做法。

主持 Epic 案的美国加州北区地方法院法官詹姆斯·多纳托表示，谷歌内部存在“一种根深蒂固的系统性文化，即压制相关证据”，该公司的行为是“对司法公正的正面进攻”。他补充说，审判结束后，他将“追查到底”，看看谷歌内部谁应该为这种行为负责。

负责审理谷歌广告技术反垄断案的美国弗吉尼亚州东区地方法院法官莱昂尼·布林克马在 8 月的一次听证会上表示，该公司的文档保留政策“不是一个负责任的公司实体应该采取的方式”。她补充说，“大量证据可能已被销毁。”

司法部已要求布林克马法官作出制裁，这意味着她可以推定缺失的材料对谷歌不利，涉及的主题包括垄断权力及其行为是否具有反竞争性等。该案定于周一结案陈词。

谷歌在一份声明中表示，自己“认真履行保存和提供相关文档的义务。多年来，我们一直在回应询问和诉讼，并教育员工了解法律特权。”该公司表示，仅在司法部案件中，它就提供了“数百万份文档”。

从谷歌的角度来看，它就是企业界的近藤麻理惠（日本专业整理师），只是在整理自己的记录和文档而已。但谷歌的这种做法太过全面和执着，以至于造成了它极力试图消除记录的欺骗性假象——曾撰写过有关证据销毁的文章的冈萨加大学法学院教授阿格涅什卡·麦克皮克是这样说的。

“谷歌自上而下制定了一项公司政策，即‘不要保留任何可能让我们难堪的东西’，”她说。“这让谷歌显得可疑了。人们会想，如果他们没什么可隐瞒的，那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微软的阴影挥之不去

谷歌成立于 1998 年 9 月，就在那时的几个月前，当时最占主导地位的科技公司微软因违反反垄断法而被司法部起诉。为了证明微软非法垄断了网络浏览器市场，司法部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很多备忘录来当证据。

“明年我们需要继续我们的圣战，”一位公司副总裁在一份备忘录中写给微软首席执行官比尔·盖茨。另一位试图说服苹果取消一项功能的高管表示，“我们希望你们能一刀捅死这个小宝贝。”

微软败诉了，尽管上诉后判决被部分推翻。不过，这足以让包括谷歌在内的下一代科技公司对文档和不严谨的评论保持警惕。

问题是，技术让制作和保存大量文档与不严谨的评论变得非常容易。 谷歌首席律师肯特·沃克在 Epic 一案中作证称，早在成立头十年，谷歌产出的电子邮件数量已经是普通公司的 13 倍了。他说，谷歌感到不堪重负，公司很清楚，如果不做出改变，情况只会变得更糟。

2008 年的那份提到聊天信息将自动清除的备忘录由沃克和工程主管比尔·库夫兰签署。他们指出，谷歌有着“电子邮件和即时通讯文化”。它的即时通讯工具（最初名为 Talk，后来改名为 Hangouts，然后是 Chat）很快就被员工们所接受了。

即时聊天是工程师们可以安全地尽情吐槽的去处。 正如一位谷歌员工在法庭上发表的聊天记录中所写，需要谨慎小心的要求“使得书面交流变得不那么有趣，有时甚至不那么有用。但这就是我们发起私下聊天的原因。”

比尔盖茨（左）领导的微软在 20 世纪 90 年代末因违反反垄断法而被司法部起诉。

与许多公司一样，谷歌也面临着如此多的诉讼，以至于一些员工同时受到多项诉讼限制。有些人可能在整个职业生涯中都处于诉讼限制中。

Epic 律师劳伦·在沃克作证时询问，公司是怎么能指望员工可以控制整个流程的。

“你希望你的员工，数百、数千名员工，对于他们每天发送或接收的每一条即时消息都停下来，分析一些法律限制的主题列表，以决定他们是否应该采取行动更改聊天中的默认设置，然后再开展其他业务吗，”莫斯科维兹说。

沃克回答说，这项政策“在当时是合理的”。

随着谷歌的规模越来越大，它的词汇量也越来越小。在 2011 年的一份名为“搜索团队反垄断基础知识”的备忘录中，该公司建议避免使用“涉及战争或体育、胜利或失败的隐喻”，并拒绝提及“市场”、“市场份额”或“主导地位”。

在随后的新员工培训中，谷歌表示，即使是像“将产品交到新客户手中”这样温和的短语也应该避免，因为它“可能被解读为表达拒绝消费者选择的意图”。

该公司总结说，如果使用正确的词语和删除消息都不能让谷歌免于上法庭，那么诉诸律师就可以了。

谷歌首席律师肯特·沃克在 9 月的参议院听证会上。在法庭上他作证称，谷歌成立头十年，每位员工的电子邮件数量已经是普通公司的 13 倍了。

在 Epic 案中，原告辩称，谷歌多次援引律师 - 客户特权只是为了做做样子，目的是不让文档进入法庭。谷歌首席执行官桑达尔·皮查伊在 2018 年给另一位高管的一封电子邮件中写道：“律师客户享有特权，保密，请肯特提供建议”，指的是沃克。这封关于非法律问题的电子邮件被谷歌留下来没交出去，并在 Epic 提出质疑后才被剥夺了特权。

沃克被要求向法官解释谷歌的行为。他否认存在“隐瞒文化”，但表示一个问题是谷歌员工不确定某些词的含义。

“他们认为‘特权’一词类似于‘保密’，”他说。

在 Epic 案的审判中，有一条消息浮出水面，其中一名谷歌律师将在文档中抄送律师的做法称为“假特权”，并似乎对此感到很有趣。沃克说，听到这个词他感到“失望”和“惊讶”。

审理此案的陪审团于 12 月对所有 11 项指控做出了有利于 Epic 的裁决。

谷歌拒绝让皮查伊和沃克发表评论。上个月，由美国经济自由项目牵头的三个倡导团体要求加州律师协会对沃克进行调查，因为他指导谷歌“大规模非法销毁”与联邦审判相关的文档。

“拉斯维加斯发生了什么”

2023 年 9 月，谷歌因在互联网搜索领域的主导地位而接受了反垄断审判，司法部声称该公司扣留了数万份文档，称这些文档享有特权所以没有交出去。当法院审查这些文档时，它们最终被认为不享有特权。

“法院对谷歌为避免给监管机构和诉讼当事人留下书面记录所付出的努力感到震惊，”美国哥伦比亚特区地方法院法官阿米特·P·梅塔写道。他指出，谷歌显然吸取了微软的教训：它有效地培训了员工，让他们不要制造“坏”证据。

梅塔法官说，到头来这没什么用：8 月，他裁定谷歌垄断地位成立。而且，他认为该公司的行为并不磊落。

“任何将识别和保存相关证据的责任推给员工的公司都会自食其果，”他补充说，谷歌在下一个案件中可能就没那么幸运了，可能无法避免受到制裁。

下一个案件发生在 9 月，当时司法部在弗吉尼亚州布林克马法官的法庭上辩称，谷歌在供应高利润的在线广告的技术领域建立了垄断地位。

该案中的证据显示，谷歌员工已经学会了为谷歌和自己的职业生涯考虑，以至于有点偏执。他们一再强调，应该在黑暗中说话，而不是在光天化日下交流。

“我们如何关闭历史记录？”产品管理副总裁亚当·尤达在 2020 年的一次聊天对话中写道。“我不开启历史记录 ��。”

有时高管们太担心留下记录，以至于他们默认使用过时的技术。

9 月，谷歌在弗吉尼亚州一家法庭接受审判，指控其是否在高利润的在线广告投放技术上建立了垄断地位。

2017 年，时任谷歌子公司 YouTube 首席商务官的罗伯特·金克尔询问他的老板苏珊·沃西基家里是否有传真机。金克尔解释说，他有一份“特权文档”，“只是不想发送电子邮件”。沃西基于 8 月去世，她没有传真机。

如果员工想保留电子记录，他们会受到斥责。在 2021 年的一次群聊中，一名员工询问：“我可以在这里保留历史记录吗？需要保留一些信息来备忘。”

谷歌 Trust 团队的副总裁丹尼尔·罗曼说，不行。Trust 是谷歌的一个团队，致力于寻找增强用户隐私和信任的解决方案。“引发这个话题的讨论涉及到法律和潜在的竞争领域，我希望在特权下谨慎行事，”她说。“我想照默认设置，不记录历史对话。”

司法部律师朱莉娅·塔弗·伍德在 8 月的广告技术案听证会上表示，谷歌员工“将这些非正式聊天称为‘拉斯维加斯’。在拉斯维加斯发生的事情就留在拉斯维加斯。”

谷歌坚持认为，它尽了最大努力向政府提供文档，而且不管怎样，司法部都没有证明被删除的对话对其案件至关重要。司法部表示，它无法这样做，因为材料已被删除。

监管机构最近强调，聊天中没有“拉斯维加斯”。今年，联邦贸易委员会和司法部反垄断部门在一份执法备忘录中“明确”表示：通过消息应用程序进行的通信是文档，如果有诉讼威胁，它们必须被保留。

去年，谷歌改变了它的流程。新的默认设置是保存所有内容，包括聊天记录，处于诉讼状态的员工不能再关闭聊天记录。

然而旧习难改。在一次聊天中，员工们对这一消息的反应是组建一个小组，在 Meta 的安全消息应用程序 WhatsApp 上秘密交流。

原文链接：

https://www.nytimes.com/2024/11/20/technology/google-antitrust-employee-message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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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AI前线

链接地址：https://www.nytimes.com/2024/11/20/technology/google-antitrust-employee-messages.html

编辑：刘诗扬

刘海明

【案例】

红星新闻裁撤体育新闻部！体育记者的未来究竟在哪里？

导语

【文眼】在移动互联网时代，媒体机构的体育记者需要极强的单兵作战能力，一个人就是一支队伍，强调个人IP属性，协助媒体机构提升品牌价值，并且联动商业部门进行商业化变现。

11月19日的中日之战，盛况空前，共有600多名记者报名，约500名记者来到厦门进行现场报道。“谁说中国的体育记者死绝了？”一位媒体同行向我发来了这样一个疑问。

我一时语塞。但这夸张的数字并不能与体育媒体的繁荣画等号。这500多么记者中，还包括了60名日本媒体记者，以及大量厦门本地的媒体记者，其中也不乏新媒体、自媒体平台的记者和工作人员，以及网红达人们。真正在一线进行采访报道工作的，大多还是老面孔，而且以党媒、专业媒体的记者为主。

在这500多名记者中，有一家机构的身影却意外缺席了——红星新闻没有再派体育记者前来报道国足赛事。就在上周，这家老牌传统媒体（红星新闻的前身是成都商报）的体育部被裁撤了，记者、编辑们被分流去了其他部门。

“不得不说，成都商报体育部几十年历史的最后一篇稿件，有这样一个结果，也无憾了。”就在国足客场意外1比0击败巴林的那个夜晚，即将被分流的一位体育编辑在朋友圈转发了红星新闻关于那场比赛的报道，并配上了这一文案，令人唏嘘不已。

2016年年初，时任腾讯总编辑王永治在博鳌亚洲论坛上关于纸媒未来的预言，其含金量还在上升。现如今，不仅纸媒逐渐走向消亡，以移动互联网为载体的客户端也逐渐面临着被关停的命运。在大众媒体中存在感极低的体育新闻部，俨然众矢之的，被裁撤成了它们的终极宿命。

面临部门被裁撤、岗位被压缩的体育记者们，如何找到属于自己的未来呢？即便是在500多名体育记者齐聚厦门的时刻，我们也不得不继续面对这一灵魂天问。

体育新闻部一个又一个凋零

曾几何时，成都商报的体育报道也曾是一块响当当的金字招牌。知名球评人“李大眼”曾经担任过成都商报体育部的主任，其培养出的名记、名编也不在少数。成都商报的体育报道具有不俗的挖掘独家新闻的能力，在纸媒繁荣时代刊发过多篇轰动全国的独家报道。

我可以分享一个细节：大约在十几年前，游泳中心负责媒体的管理者听到一位之前供职于北京某都市报的女记者成为了成都商报驻京体育记者后，马上板起脸，正色道：“那我要找你好好谈谈了，成都商报可没少给我找麻烦。”周围的记者们会心地笑了起来，那位女记者也附和着笑了，脸上多少有些尴尬的神情。

能够让管理机构感觉头疼的媒体无外乎两种情况：其一，敢写，敢于批评；其二，乱写，充斥着模棱两可的臆测和杜撰。成都商报的体育报道可能兼而有之。

到了后来的红星新闻时代，他们关于里皮的一篇专访也引起过轩然大波。这篇专访披露了里皮对国脚们的批评——“他们一点个人责任感和荣誉感都谈不上”。这一关键信息究竟是里皮的原话，还是翻译的误解，抑或记者、编辑的杜撰，我们不得而知，但报道的影响力和轰动性无需过多赘述。

我还记得，郭晶晶卖房的新闻也是成都商报最早独家披露出来的。后来听说是他们的记者在搜索运动员关键词的时候在一个房地产论坛里挖掘到了线索，然后通过采访做成了一条独家新闻。在社交媒体尚不发达的年代，成都商报的体育记者会在各种论坛、贴吧里搜罗新闻线索。

正因如此，成都商报的体育报道绝对称得上是一朵“奇葩”，轰动全国的独家报道比比皆是，但被诟病为假新闻的报道也不在少数。客观来说，很多遭受非议的报道未必就是假新闻，但因为一些无法被证实或者证伪，往往成为了无头公案。

从成都商报过渡到红星新闻之后，后者的体育报道依旧称得上独树一帜，但是其报道的整体规模、质量和影响力都出现了一定程度的下滑。导致这种情况出现的一大诱因是人才的凋零。但在我看来，最根本原因还是时代的洪流重塑了体育报道的价值。

体育内容被时代解构了

体育报道所面临的困境，当然并非其独有。但在移动互联网时代的浪潮之下，体育新闻成为了最容易被技术解构的领域之一。

移动互联网首先让纸媒这一业态没有了活路。在纸媒兴盛的年代，各大主流都市报靠着源源不断的广告都赚得盆满钵满。尽管在当时，体育新闻部也缺乏造血能力，只能在世界杯、奥运会等大赛为媒体机构带来直接广告营收。但是大河有水小河满，纸媒生存状态良好，体育部的状况也并不会太差，出国采访更是毫无经济压力。

等到移动互联网时代呼啸而至，广告客户的预算大部分流向了新媒体端。传统媒体转型的APP客户端普遍缺乏流量价值，很难吸引到广告客户的垂青。

澎湃新闻、红星新闻、封面新闻等少数几个脱胎于传统媒体的APP客户端，靠着过硬的内容依旧拥有了不俗的口碑、影响力。就算在这几家成功的传统媒体中，体育新闻存在的价值也大打折扣了。

体育新闻最早提供的其实是信息差。传统媒体时代，只有在现场的体育记者才能够提供体育比赛相关的重要信息——现场情况，教练、运动员的赛后采访，幕后花絮等。等到移动互联网时代，直播大行其道，这些信息可以被瞬间传递到用户的手机上，信息差被技术抹平了。没有体育记者，也无碍用户获取这些关于比赛的重要信息。

专业的体育记者当然可以带来不一样的东西，比如专业的提问、独家的消息、深度的稿件内容。但是，在一个对知识产权缺乏保护的时代，这些内容立马就被爬虫抓走，然后在移动互联网上疯狂繁衍，演变成一场流量的狂欢。唯一没有吃到流量红利的反而可能是专业体育记者所供职的媒体。

AI人工智能时代，以及大量自媒体写手的涌现，加剧了这一趋势，一方面用以传递重要信息的消息稿被彻底取代了，另一方面也让有价值的体育报道无法获得与之相匹配的收益。久而久之，媒体机构无法仰仗优质内容打造品牌价值，逐渐消磨掉了加大投入产出优质内容的热情。

何况，还有一个生存问题，用互联网的说法就是ROI无法算正。即便是那些拥有不俗品牌价值的体育部门，也几乎可能通过自我造血来覆盖日常运营成本。越来越多的媒体机构开始从成本的角度考核体育新闻部，当入不敷出时，裁员就成为了常态。裁员导致的人才流失，进一步使内容生态恶化。

裁员的升级版本就是裁撤体育新闻部。现如今，能够成建制的保留体育新闻部的传统媒体，除了党报，也就剩下屈指可数的几家都市类媒体。四大门户体育部大裁员都早已是陈年老黄历了。

泛媒体人如何永生？

王永治在2016年的博鳌亚洲论坛中提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论调——泛媒体人永生。他认为，两微一端瓦解了机构生产力，释放了个人生产力。他的核心观点是媒体机构可能会走向消亡，但有专业技能的体育媒体人却不会丢掉吃饭的饭碗。

在他看来，越来越多社交媒体平台、短视频平台，为更多业务能力、专业素养过硬的媒体人提供了施展个人才华的舞台和空间。

即便是在这样一个信息差逐渐被抹平的移动互联网时代，专业优质的内容依旧是有市场。但是，对知识产权缺乏保护，瓦解了优质内容的价值。不过，媒体记者依托社交媒体、短视频平台打造个人IP，能够最大程度保护自己的个人利益。

这虽然无法杜绝互联网平台、自媒体写手对于内容的剽窃，但可以使之成为扩大个人品牌价值的渠道和途径。

尤其是现在的内容传播以视频为主，也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了专业的内容。很多自媒体博主以剽窃杨侃电台的内容为生，这种行为为人所不齿，客观上还是对资深篮球评论员杨毅的个人品牌传播形成了加成。

而且，在鱼龙混杂的自媒体时代，专业人士更容易脱颖而出，抢占舆论阵地的制高点。体坛周报副总编辑曹亚旗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他对林孝埈的专访同步更新在个人的新浪微博账号上，反响热烈，流量、口碑皆佳。上周的斯诺克国锦赛，他代表供职单位专访了丁俊晖、张安达，也都在个人微博上进行了同步更新。这有利于塑造其个人品牌，同时也反哺了供职的媒体机构。

日前，在在“2024中国力量·竞燃之夜”体育电竞创新论坛上，微博体育事业部总经理詹笙透露，巴黎奥运会是新浪最近二十年来第一次没有派记者前往奥运会这样重要的比赛现场。这并不是新浪微博对于内容的漠视，正如参与论坛环节的体坛周报总编辑骆明所言，所有在微博上活跃的前方记者都是新浪微博的特约记者。

专业的体育媒体人与社交媒体、短视频平台是双向奔赴的关系，而是已经形成了成熟的商业生态。

很多在微博、抖音上拥有数百万粉丝的媒体记者，都具备了变现价值。拥有众多明星记者的媒体机构，比如体坛周报，完全可以围绕这些社交媒体上的大KOL进行变现开发。

传统媒体的体育内容还有生存通道吗？

只有像体坛周报这样的专业媒体，才有可能打造名记者MCN，从而实现整体化变现。大多数媒体机构要么裁撤体育部，要么通过不停地裁员压缩体育部，显然不具备打造名记者MCN的现实基础。

在日渐逼仄的环境下，媒体机构的体育部首先需要接受的现实就是人力的缩减。这是成本和技术共同决定的。日常的体育报道，不再需要人海战术。体育赛事所存在的信息差越来越少，以及AI人工智能的普及，海量自媒体的涌现，为媒体平台解决了信息源的难题。

当人力缩编成为不可逆的时代趋势，体育新闻部所需要做的就是集结有限的人力，去打造精品内容，提升品牌价值。这样高质量的内容需要标签化属性足够强，即便被爬虫、自媒体疯狂复制，也不会降低其品牌价值，反而形成了品牌影响力的二次传播。

从2020年开始，凤凰网体育频道一直保持着3个人的配置。这样的人力配置已经远远小于传统媒体的体育新闻部。

他们着力打造了一个个性化的品牌——原创栏目《凰家看台》。这档原创栏目不再专注于做纯竞技类新闻，而着重于挖掘体育新闻里的政治、社会、人文特质。这也符合整个凤凰系做新闻的一贯风格。

巴黎奥运会，凤凰网在前方的特派记者一共仅2个人，但做出了多篇轰动全网的报道，比如《那个最早被淘汰的中国选手》、《那个跑得最慢的女孩》。传播载体也并不是最重要的，这几篇稿子主要是在微信朋友圈形成了刷屏之势。

此外，在预算有限的情况下，凤凰网体育频道最近一两年先后推出了几个极具独立风格的体育题材纪录片，比如《当喧哗过后》(讲述恒大坍塌之后的广州队年轻人的故事）、《勿理解万岁》（讲述申花球迷故事）等，圈内口碑极佳。

凤凰网体育频道的成功，也证明了坚持原创依旧是王道。在当下，很多媒体放弃了做原创内容，让坚持做原创的内容平台拥有了比过往更强的存在感。除了凤凰网体育频道的《凰家看台》，网易体育的《界外》同样是一档成功的原创栏目。

内容部门需要具有变现能力，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残酷选择。采编要与经营更多联动，帮助媒体机构减轻成本压力，从而证明其存在的价值。凤凰网体育频道一直都在配合广告部门产出策划方案。

体育频道内容口碑不俗，且跟商业部门联动紧密，让凤凰网在大赛期间的招商成果显著。北京冬奥会、卡塔尔世界杯、杭州亚运会，凤凰网的大赛招商持续有几百万量级的营收，巴黎奥运会更是达到了千万级。据我了解，其原创视频栏目从文字逐渐转型视频化后，现在的目标也是要尝试商业变现。

在移动互联网时代，媒体机构的体育记者需要极强的单兵作战能力，一个人就是一支队伍，要加强个人IP属性，协助媒体机构提升品牌价值，并且具备联动商业部门实现商业的能力。这可能会是依旧“活着”的体育新闻部，或者残存的体育记者们，所必须接受的生存状态。行业是令人悲观的，但逃出生天的通道也并未被完全堵死。

来源：体育产业独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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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刘诗扬

刘海明

【案例】

5年内“禁入”！美司法部正式要求谷歌剥离Chrome，终止与三星苹果排他性协议

Chrome浏览器 视觉中国 资料图

美国司法部正式向法院提出建议，强制谷歌出售Chrome浏览器，并且没有放弃拆分安卓系统。

当地时间11月20日，美国司法部向联邦法院正式提交了一份文件，建议此前在8月裁定谷歌非法垄断搜索市场的阿米特·梅塔（Amit P.Mehta）法官采取措施，要求谷歌出售其Chrome浏览器，并且在五年内不得重新进入浏览器市场。

在这份23页、名为“原告拟定最终判决的执行概要”的文件中，司法部提出了对于该案补救措施的具体建议：“为了弥补所造成的危害，（初步拟定最终判决）要求谷歌剥离Chrome，永久终止谷歌对这一关键搜索入口的控制，并让竞争对手的搜索引擎能够对其进行访问，该浏览器对许多用户来说是通向互联网的必经之处。”

此外，司法部表示应禁止谷歌与苹果和三星等第三方签订排他性协议，并禁止谷歌在旗下其他产品中优先推广其搜索服务。谷歌每年向苹果和三星等公司支付数十亿美元，以成为智能手机和网络浏览器的默认搜索引擎。

司法部还提出，补救措施应防止谷歌“通过收购、少数股权投资或合作关系来消除新兴的竞争威胁”，禁止谷歌“拥有或收购任何搜索竞争对手、潜在市场进入者以及与搜索或搜索广告相关的人工智能产品的股份”，并且立即剥离其所拥有的任何此类股份。

司法部表示，拟议的补救措施将持续10年，建议法院要求谷歌每月向一个技术委员会提交报告，详细说明其搜索引擎文字广告竞价机制的任何变化：“拟议的补救措施旨在终止谷歌的不合法行为，并为竞争对手和新进入者打开市场。”

此前，有消息称，除了Chrome以外，司法部也在考虑建议分拆谷歌的安卓操作系统。而在本次提交的文件中，司法部表示，虽然迫使谷歌剥离其安卓操作系统有助于恢复竞争，但“原告方认识到，这种剥离可能会引发谷歌或其他市场参与者的强烈反对”。

不过，司法部并非完全放弃了分拆谷歌安卓操作系统的想法。司法部建议，法院的补救措施应该“削弱谷歌利用对安卓系统的控制来偏袒其通用搜索服务的能力”，如果这些措施“最终未能达到在这些关键市场上实现有意义救济的高标准，法院可以要求重新考虑剥离安卓系统的提议”。

对此，谷歌和Alphabet全球事务总裁兼首席法务官肯特·沃克（Kent Walker）在谷歌官方博客发布文章，称司法部的提案“令人震惊”，“将导致前所未有的政府越权”。

沃克写道：“司法部本有机会提出与本案问题相关的补救措施：与苹果、火狐开发商Mozilla、智能手机原始设备制造商和无线运营商签订搜索分发协议。与之相反，司法部选择推行激进的干预主义议程，这将损害美国人和美国的全球技术领导地位。司法部的提议过于宽泛，远远超出了法院的判决。”

这是美国司法部自2001年与微软就反垄断案件达成和解以来，针对科技公司所进行过的最强硬的拆分尝试。Chrome浏览器对于谷歌的核心广告业务非常重要，谷歌母公司Alphabet截至9月30日的2024年第三季度财报显示，报告期间，搜索广告业务的营收为494亿美元，达到该季度广告业务总销售额的四分之三。

这起反垄断诉讼案始于2020年，由美国司法部和52个州及司法辖区的检察长联合起诉谷歌。当地时间8月5日，负责此案的梅塔法官公布判决，认定谷歌的搜索业务违反了美国反垄断法。

梅塔法官表示，他将争取在2025年8月之前就该案的补救措施作出裁决。谷歌已宣布，公司将在补救措施确定后对该案提起上诉。今年10月，司法部在向法院提交的一份文件中表示，已经将“结构性要求”作为补救措施纳入考虑。

在此前的分析中，一些法律专家认为，该案最可能的结果是法院要求谷歌取消某些排他性协议，例如与苹果的协议。专家们表示，虽然拆分最终不太可能发生，但法院可能会要求谷歌让用户更容易访问其他搜索引擎。

来源：澎湃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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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刘诗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