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每个研究者都会固守自身领域,偶尔才跨跨界。但21世纪人类面临的挑战,要求我们必须在一种开放的环境,以及多学科互动中共同解决。人类面临的新问题,不是用简单的单一学科划分可以解决的。可以说,问题越复杂,越需要打破学科界限,打破思维隔阂,才能有新的突破。俗话说,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但对于人类前进的步伐,打破学科分野,学科交融,却是一件不可逆的事情。
马萨诸塞州,坐落着2所全球最顶尖的大学。
哈佛,是一个植根于地表的哥特之乡,传承了老牌欧美高校醉心的建筑风格。而它的邻居麻省理工(MIT),却显得格格不入。它更像一个用数字、代码堆积起来的大工厂。
美国工程教育学会执行主任Karl Willen brock曾言,如果MIT忽然消失,国家安全堪忧。
这所占地才68公顷的私立高校,每年从世界各地挖回一群极具潜力、富有执行力的梦想家。
必要时,从哈佛、杜克、耶鲁、普林斯顿嘴边截胡,那是眼都不眨一下。
它是全美,甚至全球制造业、工程界的圣地,而当你知晓它也是一个仰望星空,且动手能力超强之人扎堆的地方,你会坚信,这里会是未来世界的摇篮。
产品、营销、融资 …… 这个工厂毫不关心
它只生产2个东西:梦想和革命
硅谷之父——休利特,MIT荣誉出品 也许大家更熟悉他的另一个身份 著名电脑公司惠普(HP),他就是那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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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大爆炸》中 混迹于天才博士圈里唯一的硕士 来自MIT最顶尖的学科——工程学
Howard Wolowitz
《超能陆战队》,一群科学怪人的母校 学院的原型,就是MIT
毕加索曾言,天才与疯子,只有一线之隔 在世人眼中,MIT就是科学怪人聚居的地方
这群人全身上下,除了嘴哪儿都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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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麻省理工,你必须习惯这样的画面:室友早晚泡实验室,平常搭个话和中奖似的。某天你回来,亲眼看见一机器人把寝室门给拆了。
在MIT的媒体实验室字典里,16年前,“媒体”这个词就死了。
26年前媒体实验室刚成立时,作为创始人,时任MIT校长的杰罗姆·韦斯纳和尼葛洛庞帝教授,便给它定了性:
“科学最让人兴奋的地方,就在于交叉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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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科学家之外,媒体实验室还邀请了众多艺术家加盟。从此,“多学科”被作为一种传统在媒体实验室保留了下来。
智能车、人工腿、改造大脑、拓展记忆、情感机器人…… 与学院的大多数学科一样,他们的研究范围已经远远超越传统的学科及方向划分。
它们的研究只有一个共同主题:拓展人类
在这里,博学是基于自身追求的标配。
实验室150位学生,随便抓出1个,他很可能精通5个以上领域的研究。到最后你会发现,这里根本没有学科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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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学科分野?开什么玩笑!
实验室主任弗兰克·莫斯告诉你:伙计,这是真的。
一直以来,每个研究者都会固守自身领域,偶尔才跨跨界。但21世纪人类面临的挑战,要求我们必须在一种开放的环境,以及多学科互动中共同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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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想和敢做,毕竟是两回事。这可是对着全球最顶尖的高校下刀子啊!改革一着不慎,妥妥的校史罪人。
牛校自有牛校的脾气
从上到下,MIT人几乎都是偏执狂
老实说,他们早就想互相干一仗了
弄机械的,上材料实验室偷点碳纤维钢
搞生物的,上媒体实验室弄点设备
明着和物理实验室联谊,暗地里一拨人翻墙撬锁“借用”人家的离心机 ……
实验室间“各怀鬼胎”,迅速打成一片
抗拒革命的声音有么
有,保安
监控、锁头、肉体巡逻、单回路警铃
让我拿这些个玩意儿,防MIT的学生
这和揣支弹弓上战场有啥区别
在这群被激情控制的野狼眼里
把想象搬到台面上,永远是最重要的
学科分野简直一文不值
MIT崇高的地位已经把经费、时间、人员、设备等问题解决,这群疯子只需服从于自己最原始的创造激情,而这就是该校的精髓。
莫斯自豪地表示:MIT消灭了学科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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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实验室的另一个特点是:没有研究方向(undirected)
世界上绝大部分实验室或政府研究所,要求项目资金与你的研究方向必须一致。也就是所谓的“专款专用”,这在中国看来,多么正常。
但是我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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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吧,旅游,外聘助手 …… 总之,只要报账时说得过去,并且没荒废经费,钱到你手上你干啥都行。
梦想,是MIT锱铢必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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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发明者直接造就的价值有多少?
保守估计,他1个人,换3、4个苹果公司不在话下。然而,他却一直窝在MIT的计算机及智能实验室内,处之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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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维网之父”:蒂姆·伯纳斯·李
他本该是这个时代无可争议的国王
盛誉之下,他只放出了一句话:
This is for everyone!
有国王,自然有盗贼
在黑客群体中,理查德·马修·斯托曼这个存在,高如信仰。
在IT界专利盈利最盛行时,凭他的本事、影响,月入百万轻而易举。然而,他却受聘于MIT,变成一名职业黑客,并成为系统、软件开源运动的绝对旗帜,并直接催生了全球著名开源系统——Linux。
说得那么好,梦想能当饭吃么?
媒体实验室的科研之所以能有这种自由度,主要得益于独特的筹款模式:纯粹的知识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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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不能干涉研究、不能设定方向、不能占有产品或技术。作为回报,是从旁观察被投资者进行创新、工作过程的资格。如果他们从某种发明中看到商机,则要向实验室申请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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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这一筹款模式,仅媒体一个实验室,每年筹集到的资金便高达3000多万美元。他们的投资人名单里,谷歌、微软、时代华纳、LG、三星等巨型企业赫然在列。
一个经典案例时常被提起:
上世纪80年代末,在为马友友设计“超级大提琴”时,托德·曼库弗教授发现了一种技术,能测量身体在环境中的位置和姿势。
一家日本公司注意到了这个发明,并把它应用在汽车的儿童座位上,以测量孩子的坐姿与动态,如今,几乎所有车型都运用了这一技术。
现在知道了吧
梦想不仅能管饱,吃得很好都没问题
如今,美国高校众多学生和教授们都受够了当前的教育现状,MIT原研究生教育学院院长Christine Ortiz决定暂时离职,创建她梦想中的学校。
在Christine Ortiz的眼里,人和人的教育是最根本的。虽然实践成绩仍待检验,但情怀可以打满分。
这次,MIT人试图消灭的东西更多:
没有专业,没有课程,连教室都没有 砍掉面对面的地面课程 模糊本科生和研究生的界线 以课题代替内容
弗兰克·莫斯表示,如今的MIT人更关注人类本身,而技术则渐渐成为附属。
学科、方向,它原本指代的是一种知识训练体系,在这个时代,责实比正名更重要。
作为工科顶尖院校,MIT有个怪现象——作为基本元素的应用数学家少得可怜。
因为在MIT学科意义上,它基本属于可有可无,作为基本技能的应用数学早已融入所有系所。
对他们而言,整个MIT就是一个巨大的应用数学系。 文章来源:微信公众号“博雅人文” 原文链接:https://mp.weixin.qq.com/s/Q3__Rp6g65zttP4nWGZ3kg 编辑:高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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