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例】倍速看视频和听播客后,他无法再正常听歌,头痛不已,记忆也可能出现问题 稍等!在你即将下滑这篇文章之前,可以先停在这里想一想,你平时以多快的速度来阅读这样的文章?是速览要点,还是逐字句阅读? Steve是一位播客爱好者,他订阅了许多播客,然而随着播客数量堆积如山,他逐渐发现听不过来了!而另一位播客狂热爱好者Rachel Kenny启发了他。 Rachel Kenny为了能听更多播客,就开始加快收听速度, 2倍、3倍速。这样算下来,一天听5个小时,就相当于听了15小时的内容,每天可以收听20~40集播客…… Steve也开始尝试加速听播客。这种感觉挺好的,当大脑逐渐适应了聆听快速的谈话后,加速播客也变得很容易理解。其实我们处理文字的速度可以很快,阅读的速度可以达到250~700个单词。研究就表明,在加速播放的音频中,我们普通人每分钟可以理解300个单词。 而正常的美国英语使用者在交谈时,语速大概是110~150个词。所以按理说,加速听懂播客是没问题的。 Steve很快把自己收听播客的速度变为原来的2倍,在很快习惯了之后,他又决定把速度加到3倍,结果,一切都开始变得混乱了起来……Steve发现,他要付出全部的注意力才能记住播客里说了什么。虽然能听懂那些词,但很难理解一整段句子。3倍速听了仅仅20分钟,他就觉得他的大脑好像无法再被“点亮”了……头痛让他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现在互联网上好看好听的内容太多了,一天24小时,根本看不完啊!于是近几年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选择“加速”视听内容了。视频和音频网站给出了1.25x、1.5x、1.75x 和 2x观看选项,而网上还有各种“三分钟看电影”等内容……一款名为Rightspeed的APP甚至提供了10倍速收听节目的选项。 所以,倍速听播客或看视频会对我们造成什么样的影响?这个问题目前还存在许多争议。有些人认为,加快速度没问题,甚至还有好处。2021年的一项研究就显示,如果讲台上的老师在用PPT录制讲课视频的话,85%的学生希望可以加速播放,这样更“有用”,能让他们更加集中注意力,更快获得具体有用的内容。 加速听播客、看视频,就和名为“扫描”的速读技巧一样,可以作为你主动寻找重要信息的有用工具。 事实上,原本这种速听的功能是设计给视力障碍者的。由于他们平时可能较为依赖屏幕阅读器、文字转语音等辅助功能,他们能适应非常快的语速,甚至能将听播客的速度提高到5~6倍速,只需习惯了就好。 然而也有人提出,加快速度浏览互联网上的内容会引发一些负面的影响。 美国心理学会的一项研究就发现,3倍速播放讲座时,学生的理解能力直线下降。而且,加速虽然节省了时间,避免学生因为无聊的内容而发呆,但也可能会影响学生对学习的信念和兴趣。 另外,西班牙的心理学家Diego Redolar提到,有几点需要注意。首先,如果你习惯快速观看内容,那你的大脑就会习惯于接受这种刺激,导致你平时更难集中注意力,或者注意力的持续时间缩短,没有耐心。另外,快节奏的刺激可能会让你忽视必要的细节,使得你的大脑难以对内容进行深层次的处理,而只是“囫囵吞枣”。 “在 25 岁之前发育中的大脑中,这存在一定的风险。”心理学家写道。 Diego Redolar 还说:“每个视频或音频文件都有其独特的复杂性。更不用说文化作品,比如电影,它充满了静默。这些内容由大脑中的杏仁核处理,如果我们加快速度,它们就就很难察觉。” 而专注于数字音乐文化的学者则发现,人们居然连听歌都要加速了!Tiktok上开始流行一些歌曲的加速版,或者混合版。于是2022 年,社交媒体上红了一把的音乐家Summer Walker便自发推出了加速混音版的专辑,而由粉丝制作的RAYE的单曲《Escapism》加速版居然比这首歌的原版还要红很多! 另外一个传播学的学者则说到,你加速听播客和看内容确实是省下了时间,然后呢?你可能会用省下的时间来刷短视频…… 在信息爆炸的时代,我们很容易“困”在内容里,被铺天盖地的知识冲昏了头脑。但实际上对于我们,尤其是对于大脑还处于发育阶段的青少年来说,“加速”是一个需要警惕的行为,它很可能对注意力、记忆力或批评能力,以及认知、情感和社会发展能力都产生影响。 来源:环球科学 编辑:程正元 |
【案例】 美国十多个州发起诉讼:指控TikTok导致青少年心理健康危机 鞭牛士报道,10月9日消息,据BBC 报道,美国十多个州已对 TikTok 提起诉讼,指控该社交媒体平台导致青少年心理健康危机。 来自全国各地的 14 名两党总检察长组成的小组指控,该公司使用令人上瘾的功能让儿童沉迷于该应用程序,并故意误导公众关于长期使用该应用程序的安全性。 TikTok 称这起诉讼令人失望,并表示认为其中许多指控不准确且具有误导性。 该平台已经在与美国国会 4 月份通过的一项法律进行抗争,该法律将禁止该平台进入美国,除非中国母公司字节跳动同意出售。 周二在纽约提起的诉讼称:TikTok 知道其平台的强迫性使用和其他有害影响正在严重破坏数百万美国儿童和青少年的心理健康。 「尽管有这些证据,TikTok 仍不断歪曲其平台的形象,称其‘安全’、‘适合儿童和青少年’。」 纽约州总检察长莱蒂西亚·詹姆斯 (Letitia James) 表示,全国各地的年轻人在进行 TikTok挑战时死亡或受伤,还有许多人因为 TikTok 的令人上瘾的功能而感到更加悲伤、焦虑和沮丧。 她提到了一名 15 岁男孩的例子,他在曼哈顿地铁冲浪时死亡——乘坐在行驶的地铁车厢顶上。她说,他的母亲后来在他的手机上发现了这种活动的 TikTok 视频。 詹姆斯女士在宣布这一行动的声明中表示:TikTok 声称他们的平台对年轻人来说是安全的,但事实并非如此。 诉讼中指出,某些功能存在问题:干扰睡眠的警报;消失的视频,迫使用户频繁查看平台;以及允许用户增强外貌的美颜滤镜。 诉讼称,尽管 TikTok 宣传了旨在帮助人们限制屏幕时间或重置内容的工具,但它歪曲了这些工具的有效性。 这些诉讼由 13 个州和哥伦比亚特区分别提起,哥伦比亚特区总检察长还指控该公司通过其虚拟货币产品经营未经许可的汇款业务。 TikTok 周二在一份声明中表示:我们强烈反对这些说法,我们认为其中许多说法是不准确和误导的。我们为保护青少年所做的工作感到自豪并将继续坚定地致力于此,我们将继续更新和改进我们的产品。 该诉讼请求法院禁止 TikTok 从事此类行为,并寻求经济处罚。 监管机构已对 Facebook 和 Instagram 提起了类似的诉讼,指控它们影响了年轻人的心理健康。 这些诉讼加剧了这款广受欢迎的应用程序所面临的法律困境,据估计,超过一半的美国青少年每天都会多次使用该应用程序。 德克萨斯州和犹他州等州此前也曾针对 TikTok 提起过类似的诉讼,诉讼焦点是儿童安全问题。 政府监督机构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 (Federal Trade Commission) 今年 8 月指控 TikTok 违反儿童隐私法。 非营利组织反数字仇恨中心首席执行官伊姆兰·艾哈迈德表示,他希望法律行动能够提高家长对平台风险的认识,并迫使公司改变其做法。 但他说,华盛顿还需要加强法律,才能实现重大改变。 他在谈到这些诉讼时表示:这表明,人们越来越沮丧,因为没有其他可用的机制……可以追究这些平台的责任。 他说,总检察长正在利用有限的工具尽其所能,但司法系统追究这些公司责任的能力确实有限。 来源:鞭牛士 链接:https://new.qq.com/rain/a/20241009A018CB00 编辑:刘诗扬 |
【案例】 编辑:陶鹏辉 |
【案例】 编辑:吴漫 |
【案例】 媒体工作者心理应急保护指南 | 心理自助手册 原译者注:今晚花了点时间,草草翻译了@dartcenter 的一些关于记者职业心理创伤的材料,凑出一份应急指南。国内对记者心理创伤研究甚少,欢迎媒体朋友自行取用、转载,现在 #新冠病毒 数字越来越高,希望能帮到国内在一线的记者和编辑室。加油! 感谢Dart Center,无需为翻译人署名。 八位财新网记者抵达武汉。 1. 什么是记者职业心理创伤? 本文翻译自Dart Center的资源,达特新闻与创伤中心是哥伦比亚大学新闻研究生院的一个项目。 https://dartcenter.org/sites/default/files/DCE_JournoTraumaHandbook.pdf(第十页) “1型”创伤可被视作经历突然的、一次性的、可识别的外部事件(如事故、目睹杀戮或武装袭击)以及在很容易死亡的事件中幸存下来(差点儿没死)造成的。 “2型”创伤则可以被视作一种“最后一根稻草”式的创伤——在过往事件或经历发生后的一个转折点。崩溃或者崩溃的“触发”可能极其简单:在工作中被人吼了,或者家里的宠物被车撞了。 每个人经历创伤的方式都不一样——记者也是如此。这取决于人的个性、过往经历以及每个人处理见证与报道内容的方式。 许多人会马上感到不舒服——特别是在结束一个报道几天或几周后的肾上腺素飙升。 在短期内之内,有些人可能会感到泄气、困惑或是沮丧。长远来看,大多数经历过创伤的人会痊愈。这是作为人的本能。如果没有从创伤中反弹的强大能力,我们不可能在这个星球上生存与繁衍。 记者经常应对极端人类困境,他们会感到自己的工作在个人层面和专业层面上都非常有意义。就像处理疾病的医生和处理犯罪的警察一样,为了完成工作,他们往往需要在自己和幸存者、见证者之间建起一堵专业的墙。 财新网记者蔡颖莉在武汉,穿着防护服、戴着口罩、眼罩等。 摄影师则特别容易遭受累积的创伤。摄影师与文字记者不同,每天不需要坐下来,把他们见证的东西从头到尾地写下来——这个过程有利于大脑处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也许他们的工作要求他们在取景框中见证事件的同时与之区隔——他们的身体处于事件之中,注意力却集中在影像作品之上。 团队与同事的支持是维持情绪平衡与健康的关键。一个好的团队和好的社交支持能帮助人们的情绪稳健地经历最坏的情况。一个功能失调的团队则可能有相反的效果——加剧了报道的痛苦,让成员愤怒、沮丧和困惑。 一个不顺的团队需要支持与改变。如果一个人不能很好地应对创伤,或者一个新的创伤体验让过去的痛苦重新浮出表面,或者如果有人发现很难处理日常生活,那么记者不应害怕去寻求专业心理顾问的帮助,或建议他们的同事也考虑这样做。 注意创伤后应激反应、抑郁与滥用药物最糟糕的结果是自杀。这虽然不常见,但与创伤经历搏斗的记者确实是自杀的高风险人群。如果一个人有自杀的想法,一定要认真对待。 也许听起来有一些残酷,但记住这三点: 大多数人都能很好地应对创伤——尤其是如果他们有良好的社会、家庭和团队的支持;那些发现自己没有康复的人,不应该羞于求助。如有必要,专业人士能提供很大的帮助;最重要的是,意识到公开自己的情感经历会让你成为一个更好的记者。毕竟如果你不能对那些报道对象感同身受,你也无法真实地反映他们的经历。 就算是最老练和专业的记者也会受到暴露在悲剧下的影响。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一堵专业的墙会慢慢变成健康快乐地与他人生活的障碍。 我们首先是人,再才是记者。这意味着我们也会受伤——无论我们是多么地信仰新闻的“客观性”。 央视新闻记者倪晶依在华中科技大学附属协和医院的发热门诊。 2. 记者日常如何面对潜在的创伤事件:保持弹性、照顾自己 本文翻译自Dart Center的资源,达特新闻与创伤中心是哥伦比亚大学新闻研究生院的一个项目。 https://dartcenter.org/sites/default/files/DCE_JournoTraumaHandbook.pdf(第12页) 保持自己情绪平稳的最佳办法与保持身体健康往往不谋而合。 英军用一个短语来形容照顾自己的关键部分:“三热一睡”。换句话来说就是一天三顿吃健康和优质的事物,然后——特别是——保证充足的睡眠。拥有很少的睡眠是没什么可以夸耀的。它会影响你的身心健康,以及你的新闻判断力。 建立一个健康生活习惯的标准程序。研究表明即使很小的适量温和运动也能有效地抗抑郁。专家说三十分钟的步行与三十分钟的跑步同样有效,所以你不需要大量地锻炼。坏的饮食习惯和脱水也能对心情有即时影响。多喝水。 适当休息,并鼓励他人也这样做。几分钟或几个小时,或者在一个长期项目中远离报道一两天,都能帮助身体和大脑的代谢,健康地体验吸收。 知道自己的极限——尤其是在你职业生涯的初期,当你急切的渴求建立声誉时,往往会同意做大多数的事情,这时要特别小心。如果你被要求承担你不愿意做的困难或危险的任务,不要害怕说出来。 作为一名记者可能意味着承担风险,将自己置于极端不适的境地。有工作等着要做,而有些地方、有些时候,那些专业上面对创伤的人需要保持坚强并压抑自己的情绪。但永远地咬住上唇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承认自己的感受,选择在适当的时机谈论情感——这并不是懦弱的表现。相反,如果完成得好,可以在事件结束或者报道任务结束之后与同事进行适当的、充分的讨论。如果信任度足够好,还可以跟关心你的领导和编辑谈,这也是一种弹性的表达。 交谈,尤其是与其他人类的交流,能够帮助大脑理解创伤与悲剧,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走出来。就像计算机语言一样,内存(记忆)会随着处理安全地移到硬盘上。 找一个敏感的听众。他(她)有可能是一个编辑、同行或者是你的伴侣。但你必须信任这个人不会因此对你评头论足。可能这个人也面对过与你相似的经历。也用同样的方式去支持你的同事——做他们的聆听者。 学习如何应对日常的压力。寻找一个爱好、锻炼、抽出时间来自省、花时间在家人和亲密朋友身上——或者四项一起来。找到能让你开怀大笑的事物。 尝试深呼吸。深深地、缓慢的、长长地吸一口气,数到五,然后慢慢地呼出来。想象这是一个圆周运动,呼出的是过度的紧张,吸进的是松弛。 你可以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将自己置入创伤疗法中的内部”安全场所“——温暖、养人而放松的地方,比如海滩或者美丽的山腰上或者大自然中的某个地方。 小心饮酒。适度饮酒无碍,但如果你发现你在用酒精来帮助你阻挡一些回忆,或者用酒精来催眠,那你就需要审慎地评估自己的情况,也许需要寻求帮助了。 还要明白,有的时候,你所经历的事情已经压垮了你的应对能力,并关注自己可能会有延迟反应。 记者和节目制作人可能多年来都觉得自己处理得很好,报道了很多艰难的故事,但也许一件小事就会突然将他们推向了边缘。如果发生了这种情况,不要憋在心里,跟同事们谈一谈,以及可能要寻求专业的帮助。 如果你发现自己在报道了创伤事件后,对工作或对自己产生了消极情绪,你应该将自我暗示“我真没用”转变成更积极或更恰当的评价。如果这很难做到,可以找人帮你来改变。 电影《华盛顿邮报》 3. 记者如何处理创伤? 本文翻译自Dart Center的资源,达特新闻与创伤中心是哥伦比亚大学新闻研究生院的一个项目。 https://dartcenter.org/sites/default/files/DCE_JournoTraumaHandbook.pdf(第13页) 好的创伤管理从本质上讲,就是好的管理。要想成功,就必须从高层推动变革,一个创伤意识计划不应该是有病医病,而是应该被视作增强应变能力。 例如美国军方现在用“行为健康”一词来取代“心理健康”,并发现这成了他们的“战斗力倍增器”——不处理创伤造成的正常反应会导致意志和战斗力的削弱。 行为健康现在是美国特种部队和其他一些军事部门的指挥官的绩效考核的一部分。他们被告知,美国特种部队永远不会因为临床诊断而被迫退役,只有在他们无法工作的情况下才会被退。 这一信息与指挥官的指令相结合,有风险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士兵求助比例从10%上升到了80%。 那么,在等级比较低的媒体行业中,管理者如何才能加强这种文化变革呢?以下是一些在军事上得到有效运用的简单原则:
在送团队和个人前往报道潜在的创伤性事件之前,向他们进行简单的介绍和教育是必要的;在这样的报道任务过程中向他们提供支持;在事后提供实际和社交上的支持,在必要时还应该提供专业的创伤咨询。 电影《聚焦》 下面一段与《记者如何在报道创伤性事件中自我保护——给新闻媒体领导和编辑的一份贴士》相似,请参见该文件。 4. 记者如何在报道创伤性事件中自我保护——给新闻媒体领导和编辑的一份贴士 本文翻译自Dart Center的资源,达特新闻与创伤中心是哥伦比亚大学新闻研究生院的一个项目。https://dartcenter.org/content/t ... to-traumatic-events 记者如何在报道创伤性事件中自我保护——给新闻媒体领导和编辑 报道创伤和人类所遭受的极端苦难状况是新闻业的核心组成。这项工作很重要也能让人很有成就感,但同时也可能在个人层面产生影响。新闻机构和其他创伤应急反应服务一样,也需审慎做好准备,并对员工提供相应支持。 应对创伤的最佳方法是相互关怀的团队合作和良好管理——在更广泛的文化范畴上承认创伤在新闻工作中确实存在。 我们提供这些贴士是为了让记者们更健康,从而最终做出更好的新闻。在员工暴露于可受创伤的材料之前,就应该向他们简要说明,并在事件发生过程中和发生后提供支持。无论是大规模事件(自然灾害或战争报道)和小规模事件(车祸、政法报道)都应该适用。 分配报道任务之前:
报道任务过程中:
报道任务结束后:
在3-4周的时候,一定要再次检查,看这些症状是否还在发生。如果仍有这些症状,届时应与创伤专家联系。在这段时间里,采用“观察等待”的方式。(安静地关注着他们)任何不符合该员工性格的行为都是一个迹象,表明一切并不顺利。 记住,你也是“创伤涟漪效应”的一部分。注意你自己的情绪,如果你也有上述或其他不寻常的症状,不要太惊讶。照顾好自己,也与别人聊一聊。 5. 如何识别急性压力? 本文翻译自Dart Center的资源,达特新闻与创伤中心是哥伦比亚大学新闻研究生院的一个项目。 https://dartcenter.org/sites/def ... oTraumaHandbook.pdf(第15页) 英国皇家海军陆战队有一个简单的方法来检查队员们在经历创伤后的应对情况,使用接下来的这份清单来检查自己是否在上周出现了以下创伤相关的痛苦症状,:
记者经常会在一个重大报道之后的几天里出现以上清单里的多个症状。但在接下来的几天或几周内,痛苦逐渐减轻也是寻常之事。 但是,如果一个人在一个月后得分如果还很高——记住检查是多么的重要——那可能是因为痛苦被困在系统之中,这时候,专业建议或者创伤咨询专家的帮助会很有用。 6. 如果你正在经历记者职业创伤怎么办? 本文翻译自Dart Center的资源,达特新闻与创伤中心是哥伦比亚大学新闻研究生院的一个项目。https://dartcenter.org/sites/default/files/DCE_JournoTraumaHandbook.pdf(第17页) 这些以证据为基础的建议,是英国国家卫生服务部制定治疗的,其核心在于通过社会支持和理解这些人的经历,期望他们能够自行恢复自然,并由他们主动来远离创伤性压力。 一次性的心理情况报告,不适用于受创伤的个体。药物治疗并不被当做PTSD 最好的治疗方式,虽然药物在治疗其他疾病中确有一席之地。 但这也不代表什么都不做。有一点儿要明确:不要急于做出无效的、未经证实的、甚至可能适得其反的反应。 我们推荐的是所谓的“观察等待”——与经历过创伤的人一起检查他们在几周后或几个月后的情况,帮助他们理解所经历过事件的影响,并密切关注创伤性痛苦的症状。 以下是提倡的应对方式: 相较于把创伤应对责任推卸给外部人士和创伤专业人士,媒体领导、编辑和同事应该共同承担起管理第一线创伤影响的责任。 培训和建立程序来帮助记者理解在报道和应对创伤时要如何面对。让经历或不经历痛苦都成为可被接受的。确保并鼓励那些实在难以康复的患者寻求适当的支持和必要的治疗。 想要寻找一个心理咨询师来应对创伤影响的记者和领导或同事,应确保找的人有专门处理创伤的经验。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还要有与记者和媒体合作的经验。 对一个记者来说,报道创伤性事件可能是你最有价值的经历。你在边缘上摸索生与死的问题。做好这份工作,对你的报道对象、你的读者和你自己来说都非常重要。在报道人类的极端痛苦与心理创伤上,是时候改变我们 21 世纪的新闻界文化了。 这份改变正在发生——而你就身处其中。 祝你好运! 注:文章转载自石墨文档,感谢译者人员作出的努力。 原文链接:https://mp.weixin.qq.com/s/eHTdsjR1T5YHEmaihoKrLw 编辑:董莉 |
【案例】 编辑:董莉 |
【案例】 邓克效应,邓宁-克鲁格效应(Dunning–Kruger effect),是一种认知偏差,能力欠缺的人有一种虚幻的自我优越感,错误地认为自己比真实情况更加优秀。Kruger和Dunning将其归咎于元认知上的缺陷,能力欠缺的人无法认识到自身的无能,不能准确评估自身的能力。简言之即:庸人容易因欠缺自知之明而自我膨胀。 编辑:董莉 |
【案例】 中国传统心理学的创造性转化 中国的地域环境和生活方式造就了中国人特有的思维方式,并发展出中国特有的传统心理学,成为明显不同于西方心理学的一种独特体系。通过心理学的中西交流,使“中国传统心理学”创造性地转化成“中国心理学”,是任何拥有文化自觉意识的中国心理学者都难以拒绝的使命。 近几年来,我一直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中国的心理学研究的突破点在哪里?表面来看,这是杞人忧天式的多虑,因为改革开放以来,尤其是2000年以来,中国心理学家们在国际上发表的研究成果数量逐年增加,呈现出一派繁荣景象。但站在国际的视野,可以看到能称之为“中国心理学”(Psychology of China)的东西似乎还有待进一步发现,迄今为止更多的只是一种“心理学在中国”(Psychology in China)的研究。令人困惑的问题在于,既然心理现象是古今中外人类社会日常普遍存在的现象,难道拥有几千年历史与文化的中国就没有自己的心理学吗? 过去七八十年来,我国老一辈心理学家张耀翔、潘菽、高觉敷、燕国材、杨鑫辉等人已经通过不懈努力,从中国文化典籍中陆续挖掘出了丰富的心理学思想。当然,他们一般认为中国过去只有心理学思想,没有心理学,如高觉敷说,“在西方心理学传入中国之前,我国是否就没有心理学呢?不错,我们没有心理学,但有心理学的思想。”(高觉敷,1985) 如果我们以上下五千年的视野审视东西方文化背景下的人类对自我心理的探究历史,就会注意到,至少在1582年西方传教士利玛窦来华传教之前(由此上溯至公元前551年孔子出生),文化迥异的中国与欧洲对人类自我心理的探究是各自独立进行的。也就是说,在过去2000多年的时间里,中国古代思想家们对人类心理的研究是自成一体的,这就是在中国儒、道、佛等文化中所表现出的一系列心理学思想。因此,“心理学”虽然是一个舶来词汇,但中国过去一直拥有自己的心理学是一个无可辩驳的事实。我们不妨称之为“中国传统心理学”(Chinese Traditional Psychology)。 在西方心理学进入中国之前,中国以自己的话语在中国本土地域言说自己的心理学。因此,“中国传统心理学”的话语体系与西方心理学在很大程度上是不兼容的。但是,在中国事实上已经融入全球、西方心理学已经建立并传入中国至少一百年的现实情况下,中国传统心理学必须要在与西方心理学的对话交流中才能新生。幸运的是,尽管中国传统心理学与西方心理学的话语体系在很大程度上不兼容,但普遍性的人性的存在以及多元文化的互补价值使心理学的中西对话交流变得不仅可能而且必要。 显然,中国传统心理学是普遍性的人性在中国的一种重要表现形式,是人类心理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儒道佛作为中国文化的主要代表,其所表现出的一系列心理学思想和内容(如“仁且智”“致良知”“情志相胜”“禅修顿悟”等),有一些富有人文特色,也有一些富含科学成分。中国的地域环境和生活方式造就了中国人特有的思维方式(典型如《易经》中展示的取象比类的思维方式),并发展出中国特有的传统心理学,成为明显不同于西方心理学的一种独特体系,有效地弥补了西方心理学的某些明显不足。 中国传统心理学与西方心理学的对话交流事实上已经发生。当老一辈心理学家从中国文化典籍中陆续挖掘出心理学思想的时候,中国传统心理学与西方心理学的对话交流便开始了,只不过这种对话交流的契合性还需要进一步提升,广度还需要进一步拓展,深度还需要进一步挖掘,方法还需要进一步丰富。 通过与西方心理学的对话交流,“中国传统心理学”必将如凤凰涅槃般浴火重生,最终产生“中国心理学”。这个过程,我称之为中国传统心理学的创造性转化。考虑到世界心理学还在科学化的进程中,这种创造性转化,就其本质而言可称为“科学的心理学诠释”。在这里,“诠释”是指中西文化互释,既包括“以西释中”,也包括“以中释西”。其具体的诠释路径应该是,在心理学科学化目标的指引下,先以西方心理学解析和批判中国传统心理学,逐步达成现代中国心理学,再以中国心理学解析和批判西方心理学,从而逐步达成科学心理学。这样由“以西释中”到“以中释西”,通过中西文化互释以建立和完善中国心理学,最终与现代西方心理学一起,共同建立科学心理学的大厦。通过心理学的中西交流,使“中国传统心理学”创造性地转化成“中国心理学”,是任何拥有文化自觉意识的中国心理学者都难以拒绝的使命。 “创造性转化”一词近几十年来在中国思想以及中国哲学研究领域广泛使用,就笔者目前所知,最早似源自于华人学者林毓生先生对中国传统人文的探讨。在中国的现代化进程中,如何面对中国传统文化确实是一个十分复杂的难题。以儒道佛为代表的中国传统文化,相比于从古希腊、古希伯来和古罗马文明为源头演化而来的西方文化而言,确实存在某些方面的不足。中国文化未能发展出抽象的形式逻辑,中国文化也未能发展出一套内在自洽的政治哲学体系,例如儒家提出的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一套内圣外王哲学并没有内在逻辑上的必然性,但是,儒道佛中有关心身关系的自身实证(或曰“体证”,如禅修顿悟即是如此)研究存在着西方文化不擅长的一面。这一点,在当前中国心理学界依然只限于极少数心理学人的感同身受。中国的现代化必须植根于中国传统,但是不能囿于中国传统。因此,中国的现代化必须通过中国传统的创造性转化生发出来。同理,“中国心理学”也只能通过“中国传统心理学”的创造性转化生发出来。 过去几年来,我与罗劲教授(首都师范大学)、郭斯萍教授(广州大学)就中国传统心理学的创造性转化问题进行了多次交流,并联合罗非(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彭彦琴(苏州大学)、应小萍(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研究所)、舒曼(华东交通大学)、孙俊才(曲阜师范大学)等国内多位学者一起开展了有关中国传统心理学思想的现代诠释研究,已对有关“人贵论”“仁且智”“禅修顿悟”“信则灵”“情志相胜”等概念和命题作了初步的现代心理学诠释,希望能在这方面有所作为,为中国传统心理学的创造性转化、为中国心理学的建立做一点初步的工作(我们已将这些成果编撰为《儒道佛与认知神经科学》一书,即将由科学出版社出版)。这些研究成果也许能让我们窥见“中国心理学”的一鳞半爪,当然也可能是幼稚的、不成熟的,还需要深化,我们等待国内外同行的批评和建议。我坚信,无论是对于未来中国心理学的建立,还是对于科学心理学的发展,这样的工作都是非常必要的,并且是价值重大的。 (作者单位:南京师范大学心理学院) 原文链接:https://mp.weixin.qq.com/s/CFRw1ER7EXyw60GoLujbDA 编辑:董莉 |
有个词叫“理性无知”,当无知符合某个人的心理需求,那么他就会保持无知,就像大跃进时期的农民当然知道肥猪赛大象的荒谬,工人也知道土法炼钢只能炼出什么东西。 但它符合人们的心理需要,所以没有人质疑。 编辑:陈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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