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媒教育网

 找回密码
 实名注册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搜索
做个试验
查看: 4820|回复: 14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于飞云上:我们的音乐为何不能走出国界

[复制链接]
跳转到指定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5 20:02:2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不久前去看一场演唱会,那天音响尽给演员拆台,林俊杰、姜育恒、阿娇等一干人的裸音根本飚不过台下的“嘘”声,信以劲舞卖力地挽救观众也只是差强人意,在一个绝望的现场,宋祖英的出场就像一个拯救者:她无视音响装聋卖哑,酷似真正的骑士,把破败的马鞍扯下来拎在手中继续策马奔驰。宋祖英本真的声音震撼夜空,掠夺在场人们的试听,无人匹敌,如果我不是依旧不喜欢她的歌,就不会陡生感慨。那时刻我感受到造物主的公正,它给予每一处人群这样或那样的天才,让他们去发现、诠释、演绎世间之美妙,只是哪一处人并未遂其所愿,完全是人作孽,不可怨天。前日又看一则新闻,清华大学沉痛悼念“中国的居里夫人”、104岁的王明贞教授,不免生同样的感慨。中国有个居里夫人式的科学家,试问之前能有几人知道?我怀着另一种沉痛看报道,这种沉痛是基于对中国人的命运并不陌生。不出所料,王明贞在“文革”中被关进监狱2000多天,加上之前学苏联,她其实“好久没做研究了”。王明贞早已是一位被摧毁的科学家,是暴力家庭被打残的一只猫,最好躲在角落里别出来溜达让人难堪,所以若不是清华还能为她撒一把眼泪,就是那条转瞬即逝的消息也不会有。

摧毁一位艺术家,或者摧毁一位科学家,尽管她们的命运看似天壤之别,都不免令人唏嘘。在我们这儿一直有一种强大的力量,毫不懈怠、理直气壮地摧毁人,或者说改造人。人们或哭或笑地接受被改造的命运:像王明贞被扔在监狱里,如宋祖英成为莺歌燕舞的首席。但不管是被束住手脚的还是三头六臂了的,科学与艺术的圣殿都渐渐地看不清她们的模样了。为什么我们没有大师级的人物?她们就是这个令人十分纠结的问题之答案。

宋祖英的声音再震撼也无法震撼出国界,是因为她的歌为人所不能自愿接受。维也纳的金色大厅她的确曾站过,但那和领导干部们在职读研、读博有什么区别呢,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功利性的资本罢了。而即使是在音乐的心脏里歌唱,那心脏都不会随之跳动一下,不是更加验证歌者的悲哀?音乐能走多远,完全在于人们是否能够接受,这种接受并不像我们为自己的窘状开脱时所说的受制于民族。如果不同的民族在音乐上的沟通是困难的,我们就不会喜欢迈克尔•杰克逊、恩雅、久石让、猫王、席琳•迪翁、LadyGaGa等不同民族,甚至是不同种族的歌手。

音乐当真是没有国界的语言,当我们听一些音乐,如Loreena Mcknnitt的那首《all souls night》,你是第一次听到,也会恍然它先于歌声来过你心。不足为怪,它通过的恰恰是你灵魂的脉络。你可能无视内心深处的某种存在,认为它的存在无足轻重,或者它太重要,只要有所触碰就会把自己碰碎。但这时候,你已踏上走近它的路——歌声让世界关闭了所有入口,只打开一条通向它的路。你在这条路上渐渐发现一个令自己十分愕然,和早晨照镜子时所看到的不一样的自己,其实你们并不是形貌的差别,而是差一个尺度。它站在现实的前方,追逐自由与尊严,它的情感更深沉。它挑战着,叛逆者,挚爱着,总之,它对这个世界有着更高的要求,也对自己有着更高的要求。灵魂是什么?如今我们更能确定的是它的位子,在比你高比你远比你深沉的地方。你曾经拥有过一些崇高的行为和人性的思考,即便没有获得人们的首肯,你或许为此正在狐疑,但它却能给你最诚实的掌声,它让你坚定下来。音乐常常让我们毫不羞涩地流泪不是吗,那是你一次次看到真实的自我流下的感动的泪。人类正是在灵魂的激励中走向了当代文明。我忽然想到一个人:不丹第五世国王旺楚克。我想他首先是看到了人类灵魂的方向,才自动解除了君主制,让他的子民从此享受民主的权力。而在另一些地方,王权即使已经成为一个古老的魔咒,一个当今世界的笑柄,主张那权力的人们仍旧还在抱残守缺,让历史无论走多远都一个面目,因为他们是一些失灵的人,无视亿万民众灵魂渴望的人。当然在他们治下的地方也就不会有Loreena Mcknnitt。

音乐是自由灵魂的艺术,并非具有天赋,再加后天有成效的努力就可攀上高峰。中国的传统文化是典型的专制文化,比专制本身更致命的是它自消自灭着人们的精神出路,它一切的文化产品都不能再给予人探寻那种出路的启示。专制文化中的人视灵魂的声音如半夜鬼叫,只想堵上耳朵,而那有着和统治者要求相抵触的诸多渴望与追求的灵魂恰恰是他自己的,他也就丝毫不用积蓄勇气便会将那个“鬼”掐死。艺术在这种文化中的表现形式是削足适履,它真实的创作者其实是那双鞋子,却不是鞋子里的脚。对于音乐来说,鞋子让放烟花的时候就颂歌不断,鞋子要进行斗争音符与歌词就成了冲锋队员,鞋子昨天说吃不上饭不许关注肚囊,音乐就喝西北风更豪情满怀,鞋子今天又说只许关注肚囊,音乐就绝不移位胸部以上。有一首我们自产的歌,歌中唱到“骡子下了个小马驹”,虽然这句词听到就令人抓狂,但是若判断中国的音乐以及中国的音乐人,这个词却是再恰当不过了。

中国不缺乏有天赋的音乐创作者,不缺乏好嗓子,也不缺乏一流的配器,缺乏的仅仅是用灵魂来诠释音乐,用音乐释放灵魂的境界。用iPod听黑鸭子、八只眼们的无损音乐这种感触尤深,他们的声音并不比西城男孩、Gavage Garden的逊色,如果把声音也作为一种竞技项目,他们非拿冠军不可。但是演绎一首歌却绝不是让声音达到良好的竞技状态便足矣,作为听众也绝不是单纯用耳朵观摩声音,他要求发自心灵的美妙旋律与唱词,因为他只想融入其中。Gavage Garden的《飞到月亮再回来》是一首追求爱情的歌,“她说,爱是片荒芜的所在,却直达人类的信仰,就像是一个没有地图的旅行。”赤子般的声音,优美的旋律,出自雅典学院再经缪斯点拨过的歌词恰恰站在了灵魂的位子上,这就是人们喜欢Gavage Garden的原因。

歌词最能直接比较音乐优劣,自不必说我们自产的赞歌、颂歌是多么让普世困惑,难以读懂,就拿诠释亲情的歌曲来说,被称为经典继而又被泛滥模仿的《常回家看看》、《父亲》、《母亲》,都是一派唯物论的腔调。“我的老父亲 我最疼爱的人, 生活的苦涩有三分,您却吃了十分,这辈子做你的儿女我没有做够, 央求您呀下辈子还做我的父亲。”“这个人给了我生命,给我一个家,啊,不管你多富有,不论你官多大,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咱的妈!”这些歌词表达的子女对父母、父母对子女的爱难道不是最低层次的吗?美国电影《喜悦之泪》中有一个镜头是女主人公杰恩徒手为浑身沾满粪便的父亲洗澡,我听到有人疑问:美国人也照看自己生病的父亲吗?这就是中国人的情感层次,把极普通的作为当做崇高来自我宣讲,把全天下人都做到了的当做只有我能做到大加赞颂,这当然与我们多年来极力美化自己的文化,贬抑他人的文化不无关系。这样的精神自满让我们自己堵住了更高层次情感的门口,我们的音乐也正是在这个门口外传唱着情感。不错,现实中我们的父母对子女的要求看似也就这么高,即便他们的儿子是个贪官,用那些罪恶的钱为他们买的一切也会令其喜上眉梢,但它不是更显丑陋吗?世界上有一种语言,贯穿于不同的艺术形式中,那就是人性的语言。“月亮晚安,小兔子晚安……无名式晚安,那碗粥晚安;轻轻说嘘的老太太晚安……”玛格丽特•怀兹•布朗的识物卡一样的幼儿读物之所以堪称经典,是她从孩子刚一认识世界,就把对世间人与万物的祝福注入了他们的心灵。我们的父母大多不是能够超越文化局限的人,然而他们的子女则没有理由默认这种局限,我们的子孙更不能在这样的局限中永远打转。

我盼望有一天中国人踏着文明的足迹步入音乐圣殿为我们预留了很久的位子,我们的歌声也会像Loreena Mcknnitt的那样感染世界。

分享到:  QQ好友和群QQ好友和群 QQ空间QQ空间 腾讯微博腾讯微博 腾讯朋友腾讯朋友
收藏收藏 支持支持 反对反对
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5 20:02:41 | 只看该作者
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5 20:03:13 | 只看该作者
Gavage Garden的《飞到月亮再回来》
----------------------
英文名是什么?
fly to the moon and back?
很想搜来听听!

-------------------------------
to the moon and back
地板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5 20:03:30 | 只看该作者
She's taking her time making up
the reasons
她把时间都花在编造各种理由上
To justify all the hurt inside
为内心的伤痛开释
guess she knows from the smiles
and the look in their eyes
我猜,她已经从那些笑容和眼神知道了
Everyone's got a theory about the
bitter one
每个人都有一套理论来解释她的苦涩
They're saying, "Mamma never loved her much" And, "Daddy never keeps in touch
他们猜着,也许她的妈妈从未给她过多的爱,她的爸爸也从未了解关心过她
That's why she shies away from
human affection"
这就是为什么她总在爱情面前退缩
But somewhere in a private place
She packs her bags for outer space
但是在她内心深处某个隐秘的地方,她整理着行装想着要去太空旅行
And now she's waiting for the right
kind of pilot to come
而现在,她正等待着一个合适的的宇航员
And she'll say to him
然后,她会向他说...


She's saying I would fly you to the moon & back if you'll be...
If you'll be my baby
她说:如果你做我的情人,我们可以去月球做往返旅行
Got a ticket for a world where we belong
So would you be my baby?
去那个真正我们所属的世界,所以你是否愿意做我的情人?


She can't remember a time when she felt needed
If love was red then she was color blind
她从来没感觉到自己需要爱欲
如果爱是红色的,那她便是色盲

All her friends they've been tried for treason
And crimes that were never defined
她的朋友们一直在追寻叛逆
可惜他们从来没有对遗憾这个词有所了解

She's saying, "Love is like a barren place,
And reaching out for human faith
Is like a journey I just don't have a
map for"
她说.爱是片荒芜的所在,却直达人类的信仰.
就象是一个没有地图的旅行
So baby's gonna take a dive and push the shift to overdrive
亲爱的,你愿意全身心的投入其中吗?
Send a signal that she's hanging
all her hopes on the stars
给她一个信号,她就可以把自己所有的梦都挂在闪烁的星星上
What a pleasant dream
多美的梦啊~


5#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5 20:03:46 | 只看该作者
以上是Gavage Garden的《飞到月亮再回来》歌词。
6#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5 20:04:59 | 只看该作者
于飞云上:谈江智民,兼谈四川人
我写《我们的音乐为何不能走出国界?》一文的时候,江智民的名字始终在脑海里。他不自觉地要介入我的文字,是因为我说不喜欢中国的音乐和音乐人但却着迷他的歌。似乎很自相矛盾,于是成了心结,今天打开word时完全没有预想要写什么,就想顺其自然,就像第一次打开移动硬盘里标有他名字的文件夹,想象力处于失灵状态。那个文件夹是被强行植入的,再三推荐不成就使用权威,好在那是我的家人。

    江智民是谁?一个非常烂俗的问题随着那个文件夹诞生,自然是想要一个非常烂俗的答案,比如上过春晚,至少在央视或一些卫视露过脸,属于某文艺团体,还或者娱记们穷追过他的演出、获奖、行踪、写真集、和谁十指相扣、和谁“同志”、诈捐吸毒艳照门、雇佣打手等等。然而回答却是:成都的酒吧歌手。川人?

    我对四川人有着格外的好感,他们首先是以一些勇于担当道义的面孔渐渐为我所熟悉。并不想指责哪里的人更先知但却更擅长权利中弄潮,哪里的人更前沿但却乐于巷弄里观天,哪里的人更书卷但行云流水谄媚的文字,哪里的人更牛猛但捍卫自我时显得更没种——任他们去吧!我只想对那些面孔林立的四川盆地投以尊敬的目光,并幻想那片土地的文化——并非狭隘的,而是以思维方式、价值观念、行为规范、承传与仿效等因素形成的人的生存态度——能给予中国一些希望。难免以偏概全,但面对希望这个问题,我情愿不相信什么木桶效应,而去信任罗伯特·莫顿归纳马太效应时提到的“积累优势”。

    那些责任的面孔,在我看来并不突兀。在人们把思想交付给一个人的时代,他们中的一些人就保留了自己的独立思考。那些思考也许只能在人们熟睡之后方可交流,只能作为不能发表的诗歌、散文、小说、杂文、政论文油印在一张张草纸上,只能一小部分人读到大多数人始终读不到,然而作为思考的基因不被篡改,它们却是最强健的母体;作为行动者而不是躲闪者、旁观者的那份坚持与决心,它们已熔铸到一群人的血脉中。在四川出生的孩子可能会遇到这样的父母,他说自由的生命最美好;在四川读书的学生可能会遇到这样的老师,他的藏书室是人类真正的智慧精粹;在四川成长的青年可能会遇到这样的前辈,他随时承受苦难但却是一座信仰的丰碑。四川独特的人文也可追溯到更远,那将是非常有益的探索与发现。   

    所以,四川人常常会令我想到奥古斯丁的“我信故我知”,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这样的人可以深入交流,可以做朋友或做对手,可以谋事也可以相约消闲自在,但绝不可能与你一同叹气。不在叹气中自我放弃,不自毁,不把自己放入一个模具成为异型,这种性格或许比一支骁勇善战的部队更令人生畏,只是我们不要忘了在生畏之后立刻补足尊敬。当命运恰恰给予了人太多叹气的理由,也预留了在叹息中不断退缩、寻觅他途的诸多路径,当叹气已经成为最普及的语言,一种存在方式,四川人,包括这个在酒吧里唱了17年的江智民,就会用自己独特的人生验证:没有不叹气战胜不了的命运。

    音乐是那样一种艺术,它是生命的的渴望和需要。关于渴望,我总是在美妙的旋律或歌声降临的时候才会发现,才能正视,因此我对音乐满怀感激。江智民的歌在生命的渴望之中,如果没有那个强行植入的文件夹,我会略过心灵深处的某种存在并不自知。也许那不算什么,少读一些书,少看几眼世界,或许那也不算什么,可是只要听过读过看过,就会明白生命一直渴望它们,因为它们是生命与那种存在会合、对接、相互拥有、不再分离的最好媒介。江智民翻唱了一些我相当喜欢歌手的歌:陈慧娴、童安格、蔡国权、马修连恩……我听这些歌时感觉是在历险。首先翻唱本身就是冒险,那些先入为主的经典,模仿注定失败,超越更是困难。而对听众来说,那些歌若是已让人非常享受,就如同初恋始终占据着唯美的制高点。我听蔡琴翻唱张学友的《吻别》就有此感,迈克学摇滚翻唱的同一首歌(英文名take me to your heart)算是不多的成功范例之一。但正是在江智民的这些歌里我看到了一个一流的歌曲演绎者,他用那被称之为“上帝亲吻过的声音”透析的人类情感尤显深切,令人想要得到,甚至连其中的忧伤与惆怅都不舍放过。他的演绎让情感之旅走的更远,走到还有一个习惯逃避的自我被追踪、近逼,最终被抓获,而你并不愤慨这种被动,完全是因为那歌声缔结着沧海桑田般的理解与抚慰。“那就应该是属于江智民的歌,”这时候你会有一种这样的执念。

    我没有足够的底气更多诠释江智民的歌,这并非因为我不是专业人士,而是我对自己的文字表达能力存疑。关于只有专业人士才能谈音乐的说法我非常不屑,正如前面提到的,音乐是生命的需要,谁需要,谁更需要,谁就更能评说音乐,就像对酒,只有喝者更有资格论定它的优劣。有些音乐人,或者那些有了一些音乐知识的人时常板起面孔教训人说“你不专业”,乃是真正的不专业,他们会把音乐弄到车间里去,使其成为1微米误差都没有但同时也不具有生命力的工件。我谈江智民,其实只想谈他给我带来的震撼。

    江智民给我的震撼,是从欧美、加拿大、澳洲、挪威的歌手们那里常常听到的俘获人心的磁性声音,和远离铅华的灵魂歌唱,可我却一直以为它不在身边。也许你会说我孤陋寡闻,是的,这正是让我难免计较的,也可能是使我写此篇文章的最直接原因——为什么我不能首先是孤陋寡闻的?!为什么必须要有一个强行植入的文件夹,或者必须发烧,而不是在电视层出不穷的晚会上,在堆积如山的娱乐报道中,在四处张贴的演唱会海报里,在随便之地随便就能发现他,发现那样的歌者那样的歌声?前几天一位筹办文化节的朋友告诉我要不惜高价请余秋雨前来坐镇,我表示不赞成。朋友说,虽然那个人人品文品都值得质疑,但他家喻户晓啊。我的自我感觉良好的大脑里究竟被“家喻户晓”了多少破烂?又是什么让我“孤陋寡闻”于心中的渴望与需要之外?我开始对自己提出这样的问题。如果不是江智民不叹气的四川人的秉性,让他在一间酒吧里坚持不懈,也许这样的自问——我是多么伤感且感激有如此自问的机会——都不会有。我的许多问题绝不是我个人的问题,它是所有中国人的。

    我并不认为每个听了江智民的人都会喜欢他,着迷他的歌,并经受震撼,又伤感地提出问题,若是那样也是“孤陋寡闻”的病症。但我确信,你总会有那样的契机,在喜欢、震撼与伤感的复杂心境下,打开自己的大脑,一一查看它的内容,在万分惊愕中,你终会意识到:不给艺术乃至更多领域做计划生育,才是适于置身的正常的人文环境。

    夜已深,我该关闭这个word了,明天我要把它贴到博客上去,尽管这是一篇就像那个被植入的文件夹,一点一点打开,没有预想,没有构思的文字。

                                                           写于2010年10月16日晚
7#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5 20:06:06 | 只看该作者
,歌手是Savage Garden,不是Gavage
8#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5 20:07:11 | 只看该作者
“她说,爱是片荒芜的所在,却直达人类的信仰,就像是一个没有地图的旅行。”赤子般的声音,优美的旋律,出自雅典学院再经缪斯点拨过的歌词恰恰站在了灵魂的位子上,这就是人们喜欢Gavage Garden的原因。

9#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5 20:08:09 | 只看该作者
今天听了几首西方中世纪的圣歌和教会歌曲,那东西真的感人。

《哈里路亚:我们看到他的荣耀》
《继承者》
《自从被你遗忘》
《圣母弥撒曲》

还有文艺复兴时期的曲子
《万福玛丽亚,圣母玛丽亚》
《慈悲经》
《当女灶神维斯塔下山时》

真是震撼心灵。
中国曲子没有这个功能,只是热闹热闹。

10#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5 20:10:27 | 只看该作者
不是没有天才,而是不允许灵魂与音乐同在,音乐比人更高洁,没有灵魂,它就宣告自己已经死亡了

发表回复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实名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掌上论坛|小黑屋|传媒教育网 ( 蜀ICP备16019560号-1

Copyright 2013 小马版权所有 All Rights Reserved.

Powered by Discuz! X3.2

© 2016-2022 Comsenz Inc.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